年老顺平侯的伏兵,为何暴露!!”
“你忠心为汉,单骑救主,可别救错了人啊!”
石周曷阿邃也不管能不能有用。
只要能干扰赵宁一番,恶心恶心刘雉儿,他就舒服了。
而且毫无疑问,这是个雷点。
即使今天在战场上,发挥不了什么作用。
等到战后,赵宁心里肯定也会有疙瘩,因为东胡人提及了他已故的老爹,而感觉不太对劲,从而对当年的事情,进行调查。
一查,很容易查出些东西来。
现在汉军似乎从外部打,硬碰硬的打,已经变得很难打了。
那么为什么不试试从内部瓦解呢?
然而,恰在此时,不远处的长江江水好似一阵翻腾,一浪打起,将信纸模样的物件,彻底卷入。
总让人心中,有几分不祥的预感。
石周曷阿邃的话语,在东胡人的轮番大吼传递后,传到了赵宁耳边。
他愣了愣,手中的亮银枪,甚至都慢上了一瞬,差点没秒掉人。
这一刻的战场,仿佛安静得让人窒息。
汉军将士见着自家将军,这突如其来的迟疑,不禁有些不解。
难道老顺平侯身上,还有什么变故?
石周曷阿邃见此,则是内心狂喜。
这作为先锋的赵宁,要是出了问题,汉军可就没那么容易上岸了!
然而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赵宁只是略作迟疑罢了。
他捅死几个东胡人,纵马忽的撤回至汉军军中,那鬼魅的行进路线,让一众东胡士卒扑了个空。
随后,他手中亮银枪一扫,指着后方的长江,厉声道:
“诸位将士!”
“十五年前,先父赵陵,受命驻守于长江南岸。”
战场上想要传递话语,很不容易。
石周曷阿邃那几句话,都得数十个嗓门粗大的东胡壮汉重复传唱,才能传到赵宁耳朵里。
但赵宁不愧是能七进七出的猛男,一个人的声音,就能媲美那数十个东胡壮汉。
清朗的声音,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“先父不惜将家人送至前线为诱饵,吸引东胡人来攻,引兵埋伏。”
赵宁神情肃穆,那时候,他才几岁,却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一年里,无比惨烈的一切。
“然而先父行踪败露,埋伏失败。”
“我赵氏一门七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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