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马跃檀溪一样。
仿佛胯下有着神驹的驴,确实是的驴飞快。
要是再写实一点,可以改一下,的卢改成的驴,也是致敬了。
反正皇帝学驴叫,从而渡河的真相,是不能说的,谁知道砍谁。
这时,只听得种轩又是高呼一句:
“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——”
声音长长地回荡在屋中,其人春风得意。
刘恪颔首道:
“种卿这词,少了一句。”
“哈哈哈!”
种轩鼻间呼着酒气,又是洒脱笑道:
“少一句就少一句,臣是大汉的将军,毕生以驱逐胡虏兴复汉室为愿,又不是什么词人诗人,诗词于江山社稷有何用!”
刘恪起身,引一杯酒往种轩一靠。
种轩正发着少年狂呢,一时间没回过神来。
“朕有种轩,是大汉之幸,却是文坛之失啊!”
刘恪也不耽搁,莞尔一笑,一杯酒入腹:
“种卿与朕年岁相仿,想来时日还多着。”
“这毕生,却是用词不太妥当了。”
“朕以半世治出一个太平天下,余下半世,再与种卿吟诗作对如何?”
“好好好!!!”
种轩一脸道了三个好字,还不待多说,整个人膝盖一软,直接滑落到桌案底下去了。
刘恪立即变了脸色,不能喝你就别喝。
还得老子费力把你抬榻上去。
见着种轩已经起了轻微鼾声,他也只能黑着脸给人抬往塌上。
而后自己,也便沉沉睡去。
他是真的累了。
所幸,离长安已经越来越近了。
打天下容易,治天下难!
就看这小小西平县就知道,想要将之治理好,其中关系盘弄个清清楚楚,也怕是不容易!
得亏有龙精虎猛的吕奉父在,不然又是头疼一阵。
不过如果吕奉父没能把西平县治理好,等到蒲前光领兵来此,只怕真得准备跑路了。
如果真要跑路的话,倒是问题不大,有驴车刘恪就能一骑绝尘。
但他可是从张定国的嘴里问了出来,那襄阳郡守大贺履,竟是把荆北诸城直接割让给了蒲前部。
蒲前部汗王,已经往宛城、新野发兵。
要是如此,只怕又是一场恶战。
他得在汝南腹地做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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