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耗敌军的,但不代表,他们能视死如归。
这么抽象的留客桩,直接将士气砸落谷底,连他自己都快撑不住了。
“这也砸不中啊!”
城头上刘恪自觉地索然无味。
还没喝酒吃肉爽呢。
“大人,那留客桩沉重无比,和檑木不同,抛击自然没有准头。”
“实际上这个距离,就连寻常箭矢,也是没有准头的。”
旁边的侍者满脸堆笑地说着。
“我就说这东西不好使。”
刘恪遗憾的摇着头。
与此同时,他又取来门板,毫不客气地继续保持攻势。
城内的门板还挺多的,至少比檑木滚石多得多。
刚才那么远的距离,整个留客桩都扔了出去,没能再用铁索回收。
不过效果巨大,恐怕要不了多久,臧礼就得鸣金收兵。
到了那时候,也能出城回收留客桩,进行二次利用。
刘恪和留客桩的存在,最大限度地改变了西平县的形势。
完全不像是落于守势之中。
各个士气高昂。
那些农人出身的归义军士卒,这时候哪怕面对战斗力是己方数倍,格外勇猛的东胡人,至少也都敢有提刀一战的勇气。
至于现在的东胡人,则是因为攻城器械简陋,再加上被刘恪搞得士气萎靡,几乎再难以发动有效攻势。
刘恪多观望了一阵,现在的归义军将士,在数场硬仗之后,有了些成长。
士气也不错。
但还是不太够。
而且他自己的体力,也差不多快耗尽了。
这么看,守住七八千东胡人的攻势,就已经是极限的了,如果全是东胡精锐,辅以各种攻城器械,西平县还是不好守。
“得加快速度了。”
刘恪调集将士将他这段城墙守住,便撤了宴席,下了城头。
——
“袁深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城头上在激战,吕奉父也没闲着。
他在讲学。
他把城中世家大族所有嫡系子弟,乃至于他们的家主,都带到了杏林里讲学。
这方式还真挑不出毛病来,人家大大方方给你讲课,一点儿也不私藏,你还拒绝?
你是想看看自己脑门硬,还是门板硬?
而且还真别说,吕奉父肚子里是有货的,真能教出东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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