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隅,不思进取,就开始连战连败,不断丢城失地。
这就是敢战和不敢战的区别。
再说了,现在的形势,似乎也得战上一战。
这一次,如果他们不敢渡河,让后续的大军,被汉军给拦在淯水以北,还真不好打。
虽说汗王都说了,他们这么多人,马鞭投淯水里,都能阻断水流,但谁都知道,那也就是个鼓舞士气的夸张比喻。
真要被拦在淯水了,说不定就完全进不了兵,被死死困住了。
那汗王临出征前那一番话术,只能成为一个笑话。
信誓旦旦的亲征,结果半点斩获都没有。
而且思及前人,东胡人当真不敢战吗?
可蒲前融很快便在热血之中,冷静了下来。
汉帝是敢战。
可你蒲前成怎么敢的啊?
大可汗也是敢战,可他不就战死了吗?
但蒲前成反正已是有些热血上头。
要说还在许昌,他退了,怯战了,当然没什么。
可事到如今,他一个打先锋的,就这么退走,实在不能忍啊!
蒲前成几乎是脱口而出:
“那刘雉儿用兵果然还是有些能耐的,西进抢渡淯水,便破解了我军的战略,堪称当断即断!”
“不过我军有汗王亲征,将士们士气尚足,淯水堤岸又无阻拦,汉军也只有三四千兵马,只需主动出击一番,便可毁了那浮桥根基!”
“不妥!”
就跟进入贤者模式似的蒲前融面无表情,任由蒲前成说的再怎么煽情,他都不为所动,连连摇头:
“汉帝想抢渡淯水,必然有其自信。”
“而且我军只探到了三千兵马的行踪,那种轩何在?巴尼汉何在?叛将臧礼,又在何处?”
“敌情未明,你我便是将手上这三万先锋兵马送光了,也未必能讨得了好。”
蒲前成嘴角抽了抽,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,自己都被自己给感动了,你这家伙,怎么老是泼冷水呢?
而且抢渡淯水,是他们两人都认可的,现在被汉军抢渡了,你能服气,能忍着?
不过蒲前成还是多加思索了一番,再度提议道:
“那乘着夜色,正面佯攻如何,然后从一面以小股兵马,自淯水之中杀出……”
“半渡而击,配以夜袭,计策或许可行。”
蒲前融先是点了点头,但又摇头道:“但就怕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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