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生,但我与王爷不行。”
不管她有没有跟元和帝对峙,到最后元和帝都不会放过恭亲王府的。
所以她争,是死,不争,也是死。
而且就余南卿今日进宫时做的那些小动作,她隐隐觉得这件事还没完,元和帝跟长公主今天没有如愿除掉她,肯定还留有后手。
她离开芳华殿时元和帝指名道姓说给她听的那番话,到现在都还回荡在耳边。
那个平静的眼神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,要么,是她活不过今晚,要么,是余南卿保下她的命。
这就是她所说的,超过了她控制范围的事情。
司旸听到她的话,袖中的拳头不由微紧,若真的不闻不问就能度过余生,他也不会整日过得如同行尸走肉。
然而跟余南卿跟苏挽烟的情况比起来,他的那些事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
一时间,司旸没了话语。
苏挽烟也不跟他多言,转身推着余南卿就要走。
司旸跟了一步:“等等。”
苏挽烟回眸。
只见司旸上前一步,高大的身形将苏挽烟笼罩在阴影中。
余南卿眉眼登时沉了下来,轮椅一转就挡在了苏挽烟面前,司旸却并未在意,揖手,压低了声音轻沉道:“玄阳街两道,长公主在那里布了刺客。”
玄阳街是进宫的必经之道。
苏挽烟眉眼微动:“你把这个告诉我们,不怕长公主事后追究你?”
这很好,知道那里有埋伏,至少他们可以提前提防。
司旸没有回她的话,继续说道:“长公主有什么事,一向都是与皇上一起商量的,司某不知皇上会不会参与此事,二位小心。”
说完,他才挺直了身杆,朝余南卿跟苏挽烟恭了一礼,转身走了。
苏挽烟看着他的背影,就在他越走越远之时,突然开口:“驸马的情,恭亲王府记下了。”
余南卿觉得奇怪:“为什么是恭亲王府。”
一般人不都说,‘某某的情,我本人记下了’么?
“不说王府,难道要说我?我从来不欠别人人情,他给我们提供消息,救的就是你,你的家业,你的部下,还有你的余生。”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欠别人人情的。
因为人情这东西,只要欠下,就会没完没了,你还一次我还一次,纠缠来纠缠去,没有头了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啊?”
苏挽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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