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问题,但试图用语言陷阱诱导别人上当,就未免缺乏诚意。我们头脑很清醒,不会被这种低级骗术愚弄。”
何伟伦不再理会陈彦祖,而是看向严少筠:“秦太太,我想听你的想法。”
“我和阿祖看法一样。”
严少筠微微一笑:“我明白何先生是一片好意,不过我作为杜志辉的代表律师,肯定要维护当事人的利益。我想,谋杀还是误杀,交给陪审团决定比较好。”
何伟伦点点头:“既然这样,那我也无话可说,祝你好运。还有,千万保重身体,不要再晕倒。”
看着何伟伦离开餐厅,严少筠才小声说道:“这个何伟伦态度倒是很客气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怪怪的。是不是我太敏感了?”
“你不是太敏感,是太不敏感。”陈彦祖拿起餐巾纸擦嘴。
“他这种呢,叫做口蜜腹剑。看上去好像帮我们,还不是想让我们认输?拿这么差的条件谈交易,摆明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再就是觉得我们脑筋差,猜不出他的用意。”
港岛法律体系允许控辩双方在自愿的前提下达成交易,目的是节约时间和公帑。
何象飞当年也没少用庭外交易实现目的,也知道很多官司庭外和解才是最优解。但所有的和解,都建立在互利互惠或者说彼此可以接受的前提下。
何伟伦所开出的条件,的确有点欺负人。
严少筠看陈彦祖的脸色,忍不住又笑出声。
“他欺负的是我不是你,看你脸色,好像他是看不起你一样。”
“看不起你和看不起我有什么分别?”
陈彦祖回答的无比自然。
严少筠羞涩地低下头,眼睛紧盯着餐盘里的食物不放。皮鞋尖踩着地面,鞋子不安分地左右扭动。
看她的样子,陈彦祖也觉得好笑。
虽然三十出头,但是没经历过生活磨练。从小娇生惯养,如同温室娇花。
哪怕此番遭遇巨变,心性依旧和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没什么分别。
也难怪那么多人想要欺负她。
长得这么漂亮,心思又单纯,背后没有靠山支持,不欺负她才怪。
现在有我,一切就不同。
要欺负也只有我欺负,轮不到其他人。
把手里的咖啡放到严少筠手边,“我去买几瓶饮料,为下午的官司做准备。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,不过还是那句话,身体为重。你如果觉得不舒服第一时间给我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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