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好策略,感情牌也不例外。
等到她说完,严少筠才提问:“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“六年零三个月。”
“在交往期间,你有没有见过当事人用枪?或者带你去靶场练习射击?又或者在游乐场打气枪赢娃娃?”
“没有。志辉根本不会用枪。”
“被告和你分手,距离抢劫案发距离多久?”
“一个多月。”
“你认为一个从没用过枪的人,有没有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变成神枪手?”
何伟伦:“反对!证人并非专业人士,没有能力给出答案。”
“反对有效。证人无需做答,陪审团也不必理会。”
严少筠:“那我换个问题。如果我说,当事人是为了不连累你,所以才和你分手,你同意么?”
“同意。”
“他很爱你,也很爱这个孩子。如果没有这次的不幸,他会不会去找你复合呢?”
“一定会!”
“那你会答应么?”
何伟伦:“反对!”
严少筠:“我没有问题了。”
何伟伦这时候也已经调整过来。
他当然也清楚严少筠的套路,梅学怡上庭,目的就是搏同情分。
否则她一个对案情一无所知的人,又能证明什么?
来到梅学怡面前上下打量两眼:“梅小姐,前两次开庭的时候你怎么没出现?”
“我联系了律师,可是当时的律师根本不愿意帮我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梅小姐挺着大肚子,也坚持要上庭,真是令人感动。你一定非常爱被告了?”
“当然!”
“也就是说,你爱他爱到愿意为他说谎的地步?比如被告明明善于开枪,你却说他不懂射击,无视他开枪杀警的事实。明明被告凶残成性,你也可以把他说得很善良。爱情是伟大的,伟大到可以让你不惜以身试法,当庭作伪证。我希望你明白,宣誓后做假口供,要坐两年牢!”
和李虾、汤家贤不同。梅学怡情绪稳定,面对何伟伦的盘问丝毫不慌:
“我说的都是我所知道的事实,也是事实的全部。我没说任何假话,所以问心无愧。”
她用手摸了摸肚子,看法官的表情里略有几分痛苦:“我的月份很大了,不可以太辛苦,不知道可不可以离开?”
法官看向何伟伦,何伟伦盯着梅学怡:“你和被告分手,距离他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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