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弗他们也自是不敢主动去追问。
“……我周末晚上去九龙公园遛狗这件事你都知道?怎么,调查我啊。”
邓伯坐在了弟叔对面,手中按着一根木质的拐杖,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,声音苍老有力:
“我们两个社团最近闹的很不愉快,你今天约我来这家几十年的老店里饮早茶,不会是鸿门宴吧?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弟叔大笑,倒是显得比邓伯活泼很多,摇头说道:
“鸿门宴?就我们现在这把年纪,真想要我们的命,何必弄得那么复杂?”
弟叔半开玩笑似的自嘲:
“等改天我们下楼时,随便找个楼梯在后面轻轻推我们一把,我们的命怕不是就没了!哪有你想的那么麻烦?还鸿门宴……”
说完见邓伯依旧是那副不置可否,谁也看不出他内心真实想法的招牌表情,弟叔嘴中不爽的‘靠’了一声。
顿了顿后,语气变得有些唏嘘:
“像我们啊,这种混了大半辈子江湖的老人家,年轻时再能打,再威风现在也没有什么意义了……晚年怎么样,看的是自己培养的后辈有没有孝心!”
说到后面,弟叔的神情意味深长。
尤其是在‘孝心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。
“……规矩和平衡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邓伯微微摇头,有不同的意见。
旋即他也没有和对方争辩下去,亦不再选择像刚进来时那样呛嘴,而是直接询问道:
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?”
“……听说昨晚你们和联胜的新任话事人又死了?”弟叔明知故问,还刻意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。
“都登报了,就别听说了。”
邓伯语气微冷。
“啧啧啧,没记错的话,短短半年,你们和联胜的话事人换了三个……这在你们和联胜的近百年历史上也算是头一遭吧?”弟叔语气感慨。
旋即也没有继续卖关子,表情一肃:
“你们社团那个最近一直出风头,红得发紫的高超,我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听人说。”
“我派人去打听了下,发现很有意思的是……他大佬吹鸡死时,他就在旁边,大D死时,他也在旁边,每次都那么赶巧,每次都能脱身事外,可以说,你们社团连续两届的新任话事人都是他亲手送走的,他现在这么威风,不会马上就会成为下一届的话事人吧?”
面对弟叔充满深意的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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