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挺会揣摩女人心思的。”苏晴评价。
“非要限定性别?”顾然问。
“你连男人都喜欢?”
“结束。”顾然回头工作。
苏晴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,带好耳机,继续学习音乐疗法。
吃午饭前,何倾颜来了。
“屋子里有第四个、第五个女人的味道。”她一进来就说。
“江绮师姐和童玲师姐来玩了一趟。”陈珂解释,又道,“倾颜,你赶紧看下病房记录,202病房的朱虹有新状况。”
“是不是已经好了?要求出院?”
何倾颜坐下来,打开电脑,进入内部系统。
“不冲马桶?饭量减少?”她一一读道,“这什么啊?”
“很明显的抵抗。”顾然说。
“抵抗什么?她抵抗得了吗?她今天还能不能出院?”
“不能吧。”陈珂语气委婉。
“真搞不懂,这些精神病人为什么不乖乖承认现实,老老实实变好出院?”
安静了一会儿,何倾颜又忽然冒出一句:“妈的!”
顾然和陈珂都笑起来。
何倾颜的脏话不是骂人,而是一种表达懊恼烦躁的语气词,再加上她形象浪漫明艳,忽然说一句脏话,让人觉得亲近。
“别说今天,下个月都不一定能出院。”顾然为她做心理预设,免得她太急躁。
“我只说这周不出院,我礼拜五请客吃饭,下个礼拜、下个月我可没说!”何倾颜立即道。
“你脑袋里只有请客吃饭吗?”顾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不是请客吃饭,而是我输了!我怎么会输呢?不行,我要把她赶出院!”
“.”连陈珂都无话可说了。
“我预定了‘望月角’,今晚谁也不准值班。”苏晴行动快。
“望月角?不行!”何倾颜反对。
“望月角很贵吗?”陈珂好奇地问。
“不贵,”何倾颜解释,“普通的海边小吃店,但很难停车。”
“很难停车?”顾然缓缓转头,“晴姐,今晚谁开车?”
“有些问题不能问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问?”
“你开殡仪馆,你能问别人的健康状况吗?”
顾然想了想,没明白其中的逻辑:“这和我的问题之间有什么联系吗?”
“开殡仪馆的‘开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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