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只是稍稍迟疑,毕竟在他发育时,庄静几乎是直言不讳地对他进行指导。
并非什么羞耻的事情,如何刷牙、怎么学习,她同样事无巨细。
顾然合上日记本,放回保险柜,盯着何倾颜的黑色蕾丝内裤看了一会儿,忍住了想感受它布料柔软的冲动,挥刀似的果断关上保险柜门。
他换上运动服,走出房间。
早上五点三十六分,客厅空无一人。
他径直下楼,路过家庭影院,来到宽敞的健身房,却看见庄静、严寒香两人身着宽松的运动服,在跑步机上跑步。
尽管是地下一层,跑步机前的落地窗却能看见大海。
阳光照射进来,两人像是在阳光铺成的大道上慢跑。
“醒了?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庄静笑着问。
顾然略一迟疑,回答道:“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什么梦?”严寒香问。
“在雪山冲浪,遭遇了雪崩,活活被冷死,醒来后身体都是冷的。”
“在雪山是‘滑雪’。”严寒香纠正。
顾然笑了一下,应了声‘是’。
他也开始跑步,庄静指导他如何使用跑步机。
当跑步机开始运作的时候,他望着天边的太阳和大海,想象自己是夸父。
然而不能。
大脑不断回忆大魔法,本能一般。
身体在自作主张,要把大魔法的每一处细节都记住。
许多地方,顾然都以为自己忘了,此时却深刻地回忆起来。
直到最后,他像熟悉《出师表》一样熟悉了大魔法,因为过于熟练,心中不禁生出试一试的冲动。
信仰篇没办法,可第一篇的技巧,许多‘前奏’可以在稍微正经的场合使用。
“我去游会儿泳。”严寒香停下来。
“嗯。”庄静应了一声,“我再跑一会儿。”
严寒香走了,等听见水花声,顾然才开口。
“静姨.”
“是特殊梦?”庄静轻声问。
“.我不确定。”顾然声音带着迷茫。
“说说看。”
“我梦见自己在一座山雪山上,很多雪山,每一座雪山山顶都有人,教皇、道士、和尚、邪教、原始部落。在山巅之上,一重又一重的云,云上是东西方各路神明,是神明之间的交流会。
“宙斯化身的公羊,全身缠绕雷霆,说一种大魔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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