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很有魅力了,顾然很清楚。”苏晴说。
“什么魅力?”顾然从房间里走出来,刚把拖把、洗衣液放好。
“你不明白吗?”苏晴笑着问他,“我欺负你,你却不生气,这就不是魅力吗?”
“不生气是我的魅力。”顾然道。
“哈哈!”庄静的开朗笑声,是对顾然反应的认可。
顾然非常得意。
苏晴极为不屑,但喝茶的时候,嘴角又略带笑意。
“宝贝不说点什么吗?”严寒香看向何倾颜,“妈妈相信你才具备真正的、无与伦比的魅力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何倾颜边说,边走向自己的房间,“我和苏晴不同,她追求的是在争论中得胜,而我追求的是胜利,我们不是同路人。”
说完在最后一句,她关上了房门。
“什么意思?”严寒香问庄静、苏晴、顾然。
她自己明明都在笑,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“洗衣机还没送来吗?”苏晴岔开话题。
“送来了。”顾然已经看见了。
“送洗衣机的看见静静,被迷得晕头转向,不小心把你们的洗衣机撞门框上了。”严寒香笑道。
她是谦虚。
庄静的美自然令人沉迷,可只论初次见面的冲击力,还是严寒香更胜一筹。
“完全能理解。”顾然点头,“布衣荆钗都不能掩盖静姨的天香国色,自然的高贵无需脂粉、环佩来装点,静姨无论是淡妆,还是浓抹,都相宜。”
庄静露出微笑。
苏晴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第一次见识顾然这一面的严寒香,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妈,你别惊讶,”何倾颜不知何时出来了,换了短裤短袖,肌肤雪白,好像往客厅里多了一尊雪雕的美丽女人,“顾然是静姨的哈巴狗,他还说,如果静姨是他妈妈,他每天都给静姨洗脚呢。”
“是吗?”严寒香问庄静。
庄静笑着摆手,不说话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顾然丝毫没有那是自己黑历史的觉悟,恨不得当成重大事件刻在自己墓碑上。
“你要是对其他女孩有这份心思,女朋友好几個了。”
“对其他女孩不真诚,显得浮夸,形容静姨就……”
“不真诚是什么意思?”何倾颜在他身边坐下,“我和苏晴没有天香国色,需要脂粉、环佩来装点高贵?”
“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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