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寒香是迷药,苏晴她们是香水,就是这么不同。
前者带有强制性。
哪怕在现实中,当顾然距离严寒香足够近、时间足够久的时候,他会心跳加速。
“妈,慢点,我还没看完呢!”何倾颜的声音让他回过神。
“看这么慢?”严寒香又把屏幕往回滑。
顾然怀疑她刚才也走神了。
这香味到底怎么回事呢?
不行,这件事之后再想!
顾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王明正的病历上。
王明正不是苏城本地人,外地来的,在苏城担任健身教练,月薪一万左右,靠着父母存了一辈子的钱,在苏城首付了一套房,每月每年,上贡似的辛辛苦苦供着。
他很少回家,一天正在床上纠正一位女学员的体态时,接到电话。
他没接,那个女学员是一位教授的博士老婆,三本毕业的他很崇拜这些高级知识分子。
课程结束,女博士对他表示满意后去浴室洗澡,他惬意地抽了一根烟,拿过手机。
未接来电是他外出务工的父亲。
他拨回去,没人接。
他没打第二個,父子之间,除非必要很少聊天,电话一年未必有一个。
王明正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,又有了感觉。
正要起身继续纠正女博士体态时,电话又响了,对面是警察局。
“王明正?”
“是。”
“你父亲摔死了,节哀。”
“摔死?”王明正怀疑自己接到了诈骗电话。
“还有你母亲,”对面的男警察停顿了一下,“三天前晕倒在菜地里。”
尸体被发现的时候,尸体被吃得只剩残骸,一条狗叼着脑袋在村里走了一圈才被发现。
眼珠已经被吃了,黑峻峻的,像两个窟窿。
他父亲就是得到他母亲去世的消息,然后给他打电话,没留神从高空坠落。
父亲的死亡赔款,成为王明正在精神病院的治疗费。
在院期间,王明正的各种幻觉中,包括:一只蛤蟆在吃他的手;一个女人在等着他死,好收走他的尸体。
最近,这两个幻觉消失了。
“蛤蟆吃不下手,也没人给我收尸了。”他清醒时这样回答医生。
苏城广济医院精神科的心理医生,多次进入王明正的【心理阴影】,却怎么也找不到‘源头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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