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亏。如果明日郭保坤抱恙,无法早朝,孤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,不论是什么结果,对孤而言都是个好消息!”太子胸有成竹的下着结论,对于二皇子李承泽的了解,太子要说是第二,绝对没有人敢称得上是第一,毕竟两人从小就开始互相争斗,太子早就对二皇子李承泽的性格了解的深入骨髓,即使是李承泽自身都不如太子对他了解,这就是所谓的最了解你的往往都是你的敌人。
太子端起眼前的就别,晃了晃,仰头一饮而下,“明日里不要忘了提醒孤,如果郭保坤毫发未伤,孤还要抄写论语,如果郭保坤抱恙,孤也就用不着抄写了!”
太子不在理会他人,直接起身向着居所走去,看着满天的星星,突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对自己不一定是一件坏事,说不定反而是一件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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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今日你将太子和二皇子打了,此事可是真的?”郭攸之罕见的在用晚餐时开口向郭保坤求证事情的真相,可以想象他对此事的担心。
“父亲从何知晓此事的,当时并无外人在场,怎么会传出此消息的?”郭保坤没有直接回答郭攸之的问题,反而对郭攸之怎么得到的消息感到好奇。
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何况是宫中那种万众瞩目之地,只要有个风吹草动,都会被人所关注!”郭攸之对郭保坤的好奇不以为意,并不绝得这个消息传出有何不妥。
“这不可能,除非是当时在场的人所传!”郭保坤作为大宗师,周身几百米内,没人能瞒过他,即使是大宗师也不例外,所以郭保坤可以肯定就是在场之人所传。
“当时有何人在场?”郭攸之在宦海之中沉浮多年,经过郭保坤提醒,立马升起了警觉。
“我,候公公,太子和二皇子,再无其他人了!”郭保坤如实说道。
“太子和二皇子作为受辱之人,绝不会将这等丢人之事外传,所以可以排除了!”郭攸之上来就将两个人的嫌疑排除,神情中有着绝对的自信。没有一个上位者会将自己的丑事外传的,这毕竟有损自己的威严和形象,这对他们的夺嫡不利。
“我绝对没有向任何人外传过此事!,所以只能是候公公所传!”郭保坤看到郭攸之看向自己,明白这是询问自己是否向他人说过此事。
“候公公是陛下的耳目口舌!”郭攸之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,不再继续询问。
郭保坤明白郭攸之对庆帝是不会多加评论的,但是他心底已经有所猜测,对庆帝的打算也有了几分了解,这是一石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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