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前世不会只有曹植起步成诗作为佳话典故流传了,曹植是什么人,那可是谢灵运所说的独占天下八斗才气的大才子。
“不过遇见我算你倒霉!”范闲内心暗暗说道,自己可是开挂着,脑子里装着五千年历史中最精华的诗词,怎么可能说呢。
“范公子该你作诗了,还请移步吧!”贺宗纬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和表现,自认为已经稳操胜券了,所以继续逼迫着范闲赶紧开始。
“急什么,赶着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吧!”范闲将桌子上的最后一块蜜饯放入口中,不紧不慢的直接用紫砂壶喝了一口水,这才慢慢起身,也不朝着门口走去。
“范公子是不是紧张过头了,门口在你身后方向!”贺宗纬提醒着。
“门口太远了,浪费大家的时间,我还是直接写吧!”范闲说罢,直接走到中间的案桌前坐下,拿起笔就开始作诗。
“范公子,十步一诗,不在考虑考虑了!”贺宗纬再次向范闲确认。
“不必了,没有找到人,心情不好,没时间和你墨迹了!”范闲的话将贺宗纬堵得心里憋屈,却不知该怎么反驳。
“风急天高猿啸哀,渚清沙白鸟飞回。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。”
范闲写完将手中的上好的狼毫笔随手一扔,墨点自毛笔中溅出,洒在了白纸上留下了一片黑点。
“我写完了,贺公子,随便写,多少首都可以。你只要能够写出这首诗还好的诗,我一定认输,都算是你赢!”范闲一脸骄傲的指着纸张上的登高,向贺宗纬说道。
贺宗纬看着眼前的这首诗,知道自己输的一败涂地,自己此生也不可能写出比此诗更有深度的诗词,“输了,彻底输了!”
贺宗纬内心失落之时,又不免有些庆幸,多亏了刚刚郭保坤将对赌的彩头改为了道歉,不然自己此生算是没了前途,想到这里向着依旧坐在座位上的郭保坤投去了感激的目光。
郭保坤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蜂拥着挤在一起欣赏登高一诗,只是在座位上细细的品着茶水,看来靖王府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,这茶是今年最新上贡的贡茶,即使是宫中也未有多少,庆帝居然还赏赐给了靖王一些,真的是对靖王不薄。
感受到贺宗纬的目光,郭保坤只是将手中的茶盏向上一抬,向贺宗纬示意,便不再理会。
“这首登高人称古今七言律第一,贺宗纬这辈子也别想写出比这更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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