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好像都写着我是忠臣的字样。高昂着头颅,神色全是骄傲。
“你这话也就是骗骗不熟悉你性格的人,太子还不至于放在你的眼中。你啊,完全就是为了替家人出头,这才想要给林若甫一个教训,太子不过是你出手的由头!”庆帝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和郭保坤认识已经两年多了,对郭保坤的性子了如指掌,自然知道郭保坤为什么出手,嘴角挂着一丝的揶揄,眼神不断的上下打量着郭保坤。
“朕要是没记错的话,你和范建的女儿范若若已经定亲两年多了吧!听闻你们感情和睦,你也从未有过其他的风流韵事!”
“现在居然会为了司理理出手,看来是真的动了心,有了感情!”庆帝感叹道,按理说郭保坤少年成名,文武双全,家世显赫,应该从小就是纨绔子弟的种子,在香粉阵中的常客,但是郭保坤却从未听闻有过这种传闻。
“朕现在倒是想要见一见这位花魁娘子司理理了,居然可以让你动心,不知是何等的貌美!”庆帝调侃着郭保坤,有些认真的说道,要知道司理理是北齐的密探,如果郭保坤真的爱上了司理理,那郭保坤这个大宗师对北齐就会心软,这不符合南庆的利益。
“貌美是肯定的,但是让我动心的不是样貌,而是情意,这世界上最锋利的剑永远都是情,而不是其他的东西!”郭保坤有些感叹道,他此时已经能够正视自己的内心,接受司理理对自己的情意,自欺欺人没有意义,何况人根本就不可能欺骗得了自己。
如果说郭保坤和范若若之间是细水长流的爱情,那么司理理就是飞蛾扑火的执着,令人动容,也幸亏这个世界不是一夫一妻制,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所以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,即使范若若其实也知道了郭保坤对司理理的一些举动,但是也不曾责怪郭保坤,毕竟这在这个世界算不上错误。
“以色侍君者,色衰而爱驰;以德侍君者,地久而天长!”庆帝感慨的说出了这句早年读书时所学到的话,神思不属,似乎是又陷入到了往日里的回忆中了。
郭保坤看着庆帝,无奈地摇了摇头,向着候公公询问了一句,“听说范闲今日也进宫了,现在到了哪里?”
“范公子现在应该是到了长信宫,毕竟长公主是郡主的母亲,范闲理应前去拜访!”候公公笑道,说着还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红包。
“范公子今日格外开心,毕竟他和郡主的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。范公子还赏了老奴一个红包!”
“多谢相告,我去长信宫看看范闲,候公公还是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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