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王初冬,性子天真烂漫,足不出春神湖,始终是特立独行,贪睡又贪玩,蹴鞠秋千累了,心情好便写几百字《东厢》后记,一字千金,传言只要王初冬动笔,不管写出几个字,都要快马加鞭送往皇宫大内,交到几位痴迷《东厢》的娘娘手中,更有秘闻说这位王东厢写死了说出那句传世名言的佳人后,宫里一位娘娘含泪写信于她,求王东厢笔下留情,莫要如此绝情,可小王东厢并未心软,坚决一字不改。
徐凤年看着眼前天真烂漫,一脸纯真的王初冬,眼中一亮,不由的多注视了几眼,让一旁的姜泥眼刀飞射,不停地刺向徐凤年的后背。
许宗甲看了一眼老奸巨猾的王林泉,再看了一眼懵懂的王初冬,不由的暗暗叹息一声,王林泉终究和许涌关不同。
北凉军出来的人,简直是两个极端,要么底层挣扎,连那点柴米油盐都头疼,就比如许涌关,要么青云富贵,真正是高不可攀,譬如眼前的王林泉。
这也与离阳对北凉军的复杂心理有关,夹杂着畏惧嫉妒,于是产生诸多排斥,让贴上北凉军标签的人在丧失铁骑庇护后都憋着口恶气,好不容易付出更多血汗终于功成名就后,往往治家经商从政都尤其阴鸷酷烈。而王林泉就是这么一个喜怒无常,城府深沉的人。
王林泉此时的举动分明是想撮合自己的女儿和徐凤年,可能这也是徐骁早就和对方承诺的条件,不然王林泉又怎么会甘愿冒如此风险为北凉卖命。
果然,王林泉抓着徐凤年的手臂,热心的说道。
“世子殿下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,今晚就让小女侍寝,伺候世子休息吧!”
徐凤年吓得一个机灵,他虽然贪花好色,但是也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,王林泉可是北凉重要的一枚棋子,自己怎么能如此做,连忙推辞。
王初冬也是一脸的震惊,俏脸上布满的羞红,低着头,芊芊十指绞在了一起,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,不敢抬头看下看向徐凤年。
王林泉也不焦急,他心中早有定计,不以为意,躬身为世子殿下领路,姿态一如当年为徐骁牵马,今日王林泉富贵滔天又如何,终不忘本。
徐凤年一路听着王林泉的介绍,渐渐的无声的看着山巅之上一座巨大的观音像,怔怔出神,眼中甚至有着几丝的晶莹,让人不明所以。
王林泉见徐凤年一直盯着山巅的观音像,停下了脚步,轻声解释道。
“启禀殿下,春神湖说来奇怪,千年以来每到二月二,必然会有一道参天粗大水柱直冲云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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