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听到了许宗甲说襄樊城中居然真的有厉鬼冤魂难以超脱,脑海中回忆起了自己看到的一段隐秘,略带好奇的说道。
“佛道两门都曾有隐晦记载,襄樊城中有十万被亲人烹食的恶鬼,怨气冲霄,便是三万六千五百周天大醮都消弭不去,于是当年两教便立下一个不着文字的赌约,谁胜谁入襄樊,谁输谁出襄樊,百年不变。若是龙虎山赢,两禅寺与烂陀山为首的僧侣便要在百年中不得踏足襄樊,反之,则龙虎山要撤去周天大醮,搬离大小道观,不得在城中传经布道。”
许宗甲厌恶之色尽显,没想到佛道众人也是知晓这事情,甚至因此赌斗,为的就是传道,争夺信徒,不由的恨声道。
“都是也该死的人,这满城的冤魂恶鬼,如果真的破封而出,襄阳城方圆百里怕不是要成为一片死地,他们居然还有闲心争名夺利,如同孩子怄气,简直不可理喻!”
徐凤年看着一脸厉色的许宗甲,不由的畏惧的缩了缩身体,小心翼翼的解释道。
“倒也不单纯是为了争夺名利,襄樊城内数十万的恶鬼冤魂,怨气冲天,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所以才会立下此赌约,也有激励佛道高人尽力消除此祸灾的缘故!”
徐凤年见许宗甲脸色稍霁,下意识看了一眼城头上的钓鱼台,月明星稀,这座城楼蔚为大观,伸手一指城楼钓鱼台,再次解释着。
“这钓鱼台顶楼就是明证,被设为了禁地,有数位龙虎山德高望重的老道士常年驻守,便是靖安王都不得入内,为的就是保护天符不被破坏,当年大天师离城时明言非天师府真人不可踏足。”
许宗甲刚刚倒也看到了钓鱼台内的龙虎山道士,闻言这才消气的点了点头,让徐凤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刚刚许宗甲发火之时,虽然不曾显露任何强大的气势,但是不知为何,他的心神不断的响起了警鸣,心头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,喘不过气来。
徐凤年也看到了姜泥毫无反应,他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呢,直到许宗甲怒气消除,自己心神才如释重负,让他明白了刚刚不是错觉。
“原来如此,龙虎山的道士虽然被权势迷了眼,有失道家清虚淡泊之风,但是总算是没有忘了道家慈悲济世的本心!”
许宗甲看了一眼钓鱼台,点了点头,眉头所有所舒缓,但是依然紧皱,再次法眼打量着虚空,思索了一番,这才低头对着徐凤年问道。
“我记得我曾经承诺为北凉王府出手三次,大柱国让我出手护持你,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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