纮回到府中,不等马车停稳,就一步跳下了马车,回到了葳蕤轩,将官袍换下。
王若弗看着这么早就下班的盛纮也是惊奇不已,见他颇为匆忙,连忙好奇的问道。
“官人这么着急干嘛,这还不到下衙的时间,今个儿怎么就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盛纮伸出手臂,任由王若弗帮着换衣服,一脸高兴的对王若弗笑道。
“今个儿不是放榜之日吗,湛儿这孩子属实争气,居然高中了解元,我特意向知州大人告假,回来为他庆祝一番!”
王若弗手顿时僵在了原地,盛纮见状也不奇怪,自己动手将衣服纽扣系上,这才对着发愣的王若弗吩咐道。
“你也不要愣着了,还不赶紧吩咐厨房的下人们采买些食材,今晚说不得要邀请宾客要设宴为湛儿庆祝一番!”
王若弗这才回过神来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咋咋呼呼的喊道。
“官人你刚刚可是说李湛那个天煞孤星中了解元?!”
从这一称呼上就可以看出,王若弗对李湛影响一般,甚至有些鄙视,毕竟李湛不事生产,在盛府里寄居了两年,可谓是打秋风的主,自然不受女主人的待见,只是碍于盛老太太的面子,王若弗也不敢在李湛面前说些什么风言风语,但是平日里没少在葳蕤轩吐槽埋怨几句。
盛纮对此也是知情的,也不曾训斥过王若弗,但今日却是勃然大怒,眉头紧皱,眼眸中满是怒火,大喝一声。
“你放肆,湛儿是家中遭受大难,投靠到了咱家,但是你怎敢说出这种伤人心的话,你以后要是再敢如此称呼湛儿,我就一纸休书让你回娘家!”
王若弗被盛纮突如其来的的震怒吓坏了,眼中充满了委屈的泪水,双手死死的攥着手帕,不敢置信的看着盛纮,委屈的道。
“往日我也是这般称呼他的,也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,今日你居然会因此说出如此绝情的话,难道我们夫妻真这么多年来一点情面也没有吗?”
盛纮哑然,他刚刚那也是气话,王若弗再不好也是王老太师的嫡女,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事情就去休妻呢,毕竟王老太师留下的政治遗产对他仕途颇有臂助,他如此说只不过是为警告王若弗罢了,见妻子哭哭啼啼,吵闹个不停,盛纮只好先放下了去寿安堂的打算,准备和妻子说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。
“我也不是成心说的,只是一时情急罢了!”
王若弗停下了哭闹,静静等着盛纮解释,心中却想着林噙霜这个一吵二闹三上吊的方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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