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恩赐状头;英雄三百辈,附我步瀛洲。慷慨丈夫志,生当忠孝门;为官须作相,及第必争先。宫殿召绕耸,街衢竞物华;风云今际会,千古帝王家。日月光天德,山河壮帝居;太平无以报,愿上万年书。久旱逢甘雨,他乡遇故知;洞房花烛夜,金榜挂名时。”
盛纮是读书人,对这首诗所写的事情感悟颇深,频频点头,倒是王若弗虽然是诗书之家的嫡女,但是却不学无术,不通经墨,所以一脸的茫然。
盛纮等到盛老太太念完,这才一脸赞叹的向盛老太太问道。
“母亲这首诗是何人所做?真是一语道破了读书人的处境,让儿子十分喜欢!”
盛老太太对盛纮的反应倒是理解,慢慢坐下看着盛纮说道。
“这首诗是当年湛儿进学之前所写,作为激励自己的座右铭,如今看来倒是颇为符合他境遇!”
“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;将相本无种,男儿当自强。..........年纪虽然小,文章日渐多;待看十五六,一举便登科。”
盛纮将自己印象颇深的几句诗又重复了一遍,感慨着说道。
“这首诗可不是就是说的湛儿吗,他如今可不是一举登科,即将进京赶考了吗,等待日后身披朱紫,也是没必然的!”
盛纮所说的朱紫,指的是官袍,北宋时期,朝廷规定,公服三品以上用紫,五品以上用朱,七品以上绿色,九品以上青色。
官服图案也分等级,一,二品的画龙,三,四,五品是山水,以下是花鸟。朝服是红衣红裳,内穿白色罗质中单,外系罗料大带,并有绯色罗料蔽膝,身挂锦绶、玉、玉钏,下着白绫袜黑皮履。
盛老太太对盛纮的这话深表赞同,点头不已,感慨的说道。
“既然你知道湛儿日后前途远大,就该明白淑兰这孩子虽然不错,但是怕是和湛儿合适,你那堂兄毕竟是商贾,身份低了一些,这婚事日后对湛儿并无益处!”
盛纮默然,他此时已经明白了母亲的担忧,当朝读书人地位最高,像李湛这种已经是必中进士的少年最是清贵。
李湛之前是孤儿,这点本是个缺点,但是如今却成了优势,多少权贵千金都想嫁个前途远大的如意郎君,最好是科举进士出身,但是又怕男方家中规矩森严,嫁过去也免不了晨昏定省,伺候公婆,而李湛这种家中没有高堂反而成了香饽饽,嫁过去就可以做当家娘子,无长辈管束,至于说家无余财,一穷二白,这些都不是事,毕竟只有穷书生,没有穷举人,何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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