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谢三公子,而且事先根本无人听说过宁缺,完全籍籍无名之辈。
御射两科的弓马本领倒也罢了,那宁缺是被军部推荐,或许能在边塞草原上磨练出来一身好本事,然而他的数科居然也是甲上,要知道谢承运、钟大俊、王颖这三名被寄予厚望的考生,在这一科上也不过是考了个甲等。
“你数科是怎么考的?”
有那嘴快的考生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,顿时得到了某些人的响应,质疑不解,口气又有些强硬不服的意味。
军部今年推选了七十几位待考生,本已惹得长安城里很多人不是那么很愉快,宁缺作为军部推选生居然抢了三科头名,压过了大多数人风头,更让许多出身世家的子弟不爽了。
“有什么好不服的?宁缺是我朋友,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?人是去红袖招喝花酒叫姑娘都不用花钱的主儿!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儿他办不到?”
一个纨绔子弟率先站了出来,这人乃是长安城一位富豪之子,禇由贤,和宁缺乃是狐朋狗友,经常一起去红袖招玩乐,交情很铁。
话说在长安城里的年轻人们摆阵比架式,最有效的不是比谁家爹的官更大,谁家挣的银子更多,对于大唐这样一个开放活跃的社会来说,社会地位和财富累积随时都会发生剧烈的变化,而且那样显得太俗而无味,他们更看重的是个人的才华名声实力,还有就是是谁在长安城里混的最开。
当然若要在长安城里混的开,也不能完全离了家世背景的作用,可总有那些不怎么忌惮家世背景的地方,比如红袖招,比如各部堂食堂之类的地方,所以谁能在这些地方横行,便成为了彼此较劲的场所。
禇由贤说宁缺在红袖招喝花酒叫姑娘都不用花钱,并不是羞辱,而是实实在在替他捧场,帮他打名声。果不其然,听到宁缺能够横趟无人敢惹无人敢打白条的红袖招,那些长安青年男女们神情顿时一变,望向宁缺便有了些肃然起敬的感觉。
宁缺趁此机会带着小侍女挤出了人群的包围,褚由贤见状也连忙跟上。
“刚才忘了问了,你考的怎么样?”
禇由贤叹了口气,并未做丝毫隐瞒,凄苦说道。
“宁缺,我想不明白,这个世界好像出问题了。”
宁缺闻言一惊,身体微僵,连忙问道。
“出了什么问题?”
禇由贤看着宁缺,那张猥琐的脸上露出十分的悲痛和苦恼,费解的说道。
“你知道的,我家那老头子花了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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