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昊日,没有月亮,未免太过单调了些,毕竟那月亮真的很美,也很温柔,人间需要这份温柔!”
说罢,夫子飘身而起,离开泗水,飞向天空之中的那道光门。
夫子乘风而上,桑桑紧随其后,无数光明金花,从她的身体里溢出,洒向人间,天空中的流云泛着霞光,恭请夫子显圣。
人间传荡着这个声音,夫子高大的身影,渐渐消失在了光明之中。
人间某座小镇,某处集市,热闹嘈乱,空气里弥漫着烂菜叶和鸡屎的味道。一个男人提着一壶酒,走进一间肉铺。屠夫关上铺门,带着那人登上二楼天台,对桌坐下,开始喝酒吃肉。
酒徒望向天空某处,脸上满是嘲讽之色,说道。
“他总说昊天飞的再高又有什么用,如今看来他再强又如何?终是要离开人间,向天空飞去。”
屠夫和酒徒都是同样的看法,赞同的说道。
“为了那些莫名的念头,便要放弃永生,去对抗永远不可能战胜的上苍,在有些人看来,这或者很潇洒,实际上不过是愚蠢罢了。”
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理解,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追求,夫子想要逆天而行,为人间众生求得一线生机,酒徒和屠夫却只想苟且偷生,逍遥人间。
这两种选择都没有错,也没有高下之分,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,谁也不能要求谁伟大牺牲,也不能嫌弃谁卑微苟且。
观主飘零于南海之上,不敢踏足陆地一步,因为夫子不准他登岸。
今日夫子终于登天,按道理来说,他终于可以登岸了。
但青衣飘飘,依然在南海无数海岛间来回闪动,不敢停留太久。
一座葱葱郁郁的海岛上,忽然出现他的身形,下一刻,他便消失。数千里外,他的双脚落在另一座海岛的沙滩上,然后他再次消失。
因为人间还有一位堪比夫子的强大存在,让他不敢在一处地方久留,只能不停的变换位置,收敛气息,生怕被其发现。
知守观后方有座山,山岩与泥土都是红色的,似极了陈年的血,只不过山崖表面生着无数青藤,所以看上去像是一座青山。
那些茂密的青藤,遮住了苍天,也遮住了青山里如蚁穴的那些洞窟,最重要的是,遮住了洞窟里那些强者的气息。
数十道或沙哑或尖锐的笑声,从洞窟里传出,穿透青藤,向人间而去,这些笑声里充满了悲伤愤怒,又显得那般狠毒暴戾。
青山蚁窟里,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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