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回来也改变不了结局。
而且,万一陈府尹是个黑了心的蛆,独吞功劳,依旧是死局。
可是许七安没有任何的办法,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,一个阶下囚,又能如何?不由将更多的希望放在了许子圣的身上,不知道许子圣是否会信守承诺。
许七安又一次感受到了封建社会的可怕,发出了一声哀叹,全身都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包围了。
“听天由命吧!”
‘哐!’
走廊尽头的铁门打开,一名狱卒握着火棍进来,掏出钥匙开门,不冷不淡的说道。
“许七安,你可以走了!”
许七安狂喜,用力握紧拳头,连忙问道。
“税银找回来了?”
“随我去签字画押,你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狱卒狭长的目光之中闪烁着寒芒,上下审视着许七安,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算你小子命大,遇到贵人了!”
“那我二叔呢?”
许七安急切想要知道家人的消息,他如今已经重获自由了,家人是否得到赦免。
“别废话,跟我来就是。”
狱卒脾气大多都很暴躁,火棍猛地一敲许七安翘臀,将他赶出了牢房。在衙门一位吏员安排下,许七安签字画押,随后从狱卒那里得到了自己被打入大牢时扒掉的衣服。
一位衙役领着许七安离开京兆府衙门,从后门出去,这时候,东边微熹,街道清冷,许七安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,沁人心脾,气管都感到了冰冷,却散发着自由的气息,让许七安无比的陶醉。
“哐!”
许平志被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,他睁开眼,眼球布满血丝。蓬头垢面的许平志,面容与许七安有些相似,反倒是亲生儿子的许新年,五官过于俊俏,与他俩迥异。
隔着一条走廊的对面牢房内,昏睡中的李茹浑身一震,随之惊醒,她面容憔悴,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。夫妻俩隔着一道走廊相望,李茹凄然道。
“老爷,我便是死,也不会进教坊司。”
许七安的这位婶婶今年三十五岁,保养得当,是风韵极佳的美妇,即使在牢里担惊受怕了五天,形容憔悴,依旧难掩那眉眼间的风情。
教坊司是什么地方,是女人的炼狱,每一个进去的女人都活的生不如死!
几名狱卒腰胯朴刀,大步昂扬的进来,李茹眼里闪绝望和决然,许平志双手握紧栅栏,骨节苍白,钢牙紧咬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