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他并不看好自家堂弟,这小子才学是有的,只是性格太过耿直,不懂得变通,不通世事,即使可以高中,也绝对不可能名列一甲,最多也就是一个二甲进士,那已经是祖坟着火了,浓烟滚滚。
李慕白望着公告墙边,学子越聚越多,甚至学院的先生们也闻风而来,激动的拍大腿,称赞此诗大巧不工,朴素至理。
李大儒耳廓一动,捕捉着山风送来断断续续的交谈,显然儒道到了他这种境界,想要偷听墙根,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“先有一首天下谁人不识君,如今再出一首劝学诗,难道我大奉儒林的诗词之道,要再次崛起了吗?”
“两百年来,诗词佳作寥寥无几,如今出了这两首,我们这几代读书人,总算是有脸面对后人了。”
“相比起天下谁人不识君,这首劝学诗必定流传更广,会被时时拿出来训诫读书人。”
“怎么没有署名啊,是哪位大儒所作?”
“没有署名,此诗必定流传甚广!”
李慕白心里一动,瞅了眼身旁和许子圣交谈的两位好友,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许子圣正和两位大儒寒暄,眼角余光轻瞥了一眼李慕白,发现了他的小动作,心中暗笑,这位大儒为了青史留名也是煞费苦心,让人忍俊不禁。
张慎忽然发现李慕白不见了,左顾右盼,寻找好友踪迹,连忙问道。
“纯靖兄呢?”
“方才还在此处?”
陈泰也是左顾右盼,满脸的疑惑,突然目光一定,抬手指着矮墙方向,大声呼道。
“在那里!”
张慎循声望去,看见李慕白屏退众学子,持笔在巨幅纸张上书写着什么。张慎和陈泰凝神聚意,瞳孔一下变的深邃,百米开外纤毫毕现。两人看清了李慕白在《劝学诗》三个字边上,写下这样一行小字。
“庚子末辛丑初,吾师慕白劝学,有感,作此诗。”
意思是,庚子末辛丑初,老师李慕白劝我奋发图强,我深表赞同,于是写下这首诗。
“这也能蹭?”
两位大儒瞬间心态炸裂,暗道一声不好,同时大喊。
“无耻老贼,快放下笔!”
书院后的雅阁,依山而建,东边毗邻着六叠瀑,西边是四季常青的竹林。竹子在北方是稀罕物,不易养活,不易繁殖,一夜惊雷雨后春笋的景象,只有在南方才能看到。
书院的先生们从南方移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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