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以前倒是常有往来。不过,平远伯野心勃勃,不甘心手中现有的权力,与文官眉来眼去,被其他勋贵所厌弃。”
誉王此时已经恢复冷静,十分坦诚的回答着许七安的询问。
许七安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。
“听说王爷差点进了内阁?”
誉王沉默一下,神色复杂,缓缓的说道。
“陛下去年确实有这想法,内阁现在是王贞文的天下,尽管有其他党派和魏渊制衡,但也只是堪堪保持平衡。
“我背后有勋贵,又是宗室,陛下想扶持我进内阁,搅一搅浑水。”
元景帝帝王心术极为厉害,虽为了追究长生修道二十年,常年不理朝政,更是动不动就败家,但在怠政二十年,仍旧保持着对朝局的高度掌控,这份权术堪称炉火纯青。
“王爷现在于府中静养,受益最大的是谁?”
“首辅王贞文,以及兵部尚书张奉,嗯,那本来是我的位置。”
誉王无奈的笑了笑,说了这么多话,他难掩疲态,许七安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,就要起身告辞。
许子圣却在此时开口了,神色间带着几分寒意,对着许七安提点道。
“你可以多关注一下兵部尚书之子张易和户部给事中孙鸣钟等人,他们和你现在查的案子有所牵连!”
许子圣不好直接告诉誉王平阳郡主已经死了,但是却可以让许七安将此事揭开,也算是打击一下如今的文官集团,平衡一下朝堂势力,不至于让武勋集团日子太难过。
许七安脚步一顿,他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,心中隐隐升起一个念头,许子圣好像知道所有的真相,只是不知为何却不愿直接解开其中的谜团,总是在自己遇到难题的时候提供新的线索。
“我明白了,多谢许大人指点!”
许七安拱手一礼,没有多待,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誉王府。
誉王坐在椅子上,神色间带着几分哀伤,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许子圣,问道。
“子圣,我和你父亲也是故交,也算是你的长辈,你给我一句实话。”
“平阳是不是已经死了?”
誉王是一个聪明人,不然也成不了武勋集团的领头人,更不会被元景帝退出来平衡朝堂势力,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,所以才会如此询问许子圣。
许子圣看着悲伤莫名的誉王,终究还是没有隐瞒,轻轻的点了一下头。
“是!”
誉王如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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