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人,脸上顿时出现了几分尴尬心虚之色。
魁梧高大的恒远和尚,下巴有着一圈青黑色,似乎刚刮过胡子,宽松的僧袍穿在他身上,似乎刚刚合身,藏住了里面蕴藏的肌肉,他见到许七安露出了惊喜之色,看着许七安的打扮有些疑惑,开口问道。
“许大人,为何如此打扮?”
“行为艺术,伱不懂!”
许七安目光躲闪,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奸夫,不敢面对恒远和尚。
恒远和尚不明白许七安的话是什么意思,一头雾水,显得无比茫然。
许七安看着魁梧的恒远,连忙问道。
“你这是要去驿站见西域佛门使团吗?”
“本宗同门来了,贫僧理当去见见。”
恒远和尚也没有纠结,对于许七安他印象极好,不仅是因为许七安查明了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,为他的师弟恒慧报了仇,更是因为两人都是地书持有者,相互之间联系紧密,许七安更是经常资助养生堂,让恒远和尚十分感激。
“能不去吗?”
许七安干笑一声,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,有些不忍心的劝说道。
“为何?”
恒远和尚是个憨厚人,不明所以,诧异的看向了许七安。
许七安哪里敢说实话,为了表达心中的歉意,从怀中掏出了银票,一看是一张五十两的面额,心中舍不得,自己心中的愧疚不值这么多,又将其塞回了怀中,重新掏出了一张十两的银票,递给了恒远,说道。
“这是我给养生堂老人和孩子的心意。”
恒远和尚十分感动,由衷的赞叹道。
“许大人,你真是一个大善人!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!”
许七安对恒远和尚的称赞受之有愧,他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之色,希望这个大和尚不会被西域佛门使团直接打死了。
许七安挥手告别了恒远和尚,走出了不远,心中多少还有几分良知,回头提醒道。
“大师,保重!”
恒远和尚一头雾水,不解的看着渐渐走远的许七安,茫然无知的踏入了三柳驿站,报上了名号。
“贫僧青龙寺恒远,得知本宗同门抵京,特来拜见。”
两位年轻僧人见状,眼睛瞪大了,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恒远,质疑道。
“你是恒远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恒远摸了摸脑袋,一脸的疑惑,今天见到的人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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