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拦许七安探视,只是静静的喝着茶水。
良久之后,许七安回来,低头小声的在许子圣的耳边说道。
“刑部动了刑,我堂弟骨头还算硬,没有招供!”
许子圣点点头,对许新年更欣赏了几分,读书人能够撑得住刑部的刑罚,那可是一身硬骨头,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,看向了孙尚书,沉声道。
“孙尚书,此事和你无关,我也不想多说什么,只有一点,还要拜托孙尚书!”
孙尚书闻言,不敢托大,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脸上露出了虚伪的笑容,说道。
“许大人这是哪里话,何必如此客气,有事你就直接说!”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许新年入狱期间,不得动刑,不能屈打成招。”
“此事容易,许大人放心就是了!”
“那就多谢孙尚书了!”
许子圣没有久留,孙尚书将许子圣送出了刑部衙门,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,这才回头对守卫吩咐道。
“告诉里面一声,日后不得对许新年动刑,给他请个大夫,治疗一下身上的伤势,好生照顾,不能有任何的闪失!”
春闱会元许新年,因涉嫌舞弊,被刑部缉拿,押入大牢,这注定了是要震动整个京城的大案,从府衙和刑部流传了出去,再通过六部,悄然蔓延整个京城官场,再经几日发酵,传播,整个京都城都要要知道了。
午休时,相熟的官员、吏员们聚在酒楼、茶馆等地方,讨论科举舞弊案。
“我就知道,云鹿书院的学子取得会元,朝堂诸公们会答应?这不就来了吗。”
“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此事绝对没那么简单,那许新年是许七安的堂弟,许七安是大奉诗魁,《行路难》此等佳作,要说没有一点猫腻,我是不信的。”
“屁话,这世间莫非就一个许七安会作诗?我们读书人就不能灵光一现,妙手偶得?”
“行了,我们争执这个没有任何的意义,许新年这次栽定了,不管有没有舞弊,前途尽毁。我记得元景十二年,有过一起舞弊案,三名学子牵扯其中,案子查了两年,最后倒是给放了,但名声尽毁,学业荒废。”
“元景二十年也发生过类似案子,不过那次是证据确凿,涉案的学子和主考官都被陛下给斩了。”
“此案要是坐实,以许新年云鹿书院学子的身份,我左思右想,毫无转机的可能,你们说魏公会不会出手?”
“极有可能,那许七安是魏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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