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养,就因为魏渊贪功,害得将士们战死异乡,此等祸国殃民之徒,怎可封爵?怎可谥号忠武?”
内阁大学士钱青书也恼怒了,站了出来,对袁雄呵斥道。
“袁雄,你少在此大放厥词,妖言惑众!大奉要援助妖蛮,让巫神教撤兵,还有比攻陷总坛更好的办法?魏渊攻陷总坛后,靖国便立刻撤兵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,沙场征战,死伤难免,攻陷巫神教总坛却是破天荒的头一次,岂容你这小人污蔑!”
袁雄不屑的冷笑一声,睥睨众人,狂妄无比的说道。
“想要逼靖国撤兵,有的是法子,难道攻打靖国国都,会比攻陷靖山城还难?魏渊是兵法大家,这些道理他不会不知道,但他偏偏选择了靖山城,最后导致十万大军近乎全军覆没,只逃回一万多人,”
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不就是想开历史之先河,青史留名吗!”
“陛下,魏渊贪功冒进,以致于我大奉损失惨重,便是妖蛮,也没我大奉损失惨烈。这是在援助妖蛮吗?这是在自削国力啊。靖山城固然沦陷,但我大奉又何来的胜利?”
“臣认为魏渊不仅无功,反而有过,还请陛下将魏渊定罪!”
袁雄正义凌然,傲视全场,嘴角微微勾起,隐隐有一丝得意在眼眸深处浮现,心中得意,此事做成了,陛下就会让自己执掌打更人和都察院,自己也将取代魏渊,一跃成为朝堂之上的大佬。
元景帝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,脸上带着几分伤感之色,迟疑的说道。
“魏渊是朕的心腹,陪伴朕二十多年,他为国捐躯,朕深感痛心!”
“袁爱卿所言虽然不无道理,但是朕不愿此时谈论此事,免得让天下人误会朕太过凉薄,忘恩负义!”
“毕竟,可是有传言说,朕能够坐稳江山,都是魏渊之功!”
众臣哗然,他们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,哪里听不出元景帝话中隐含的深意,明显是认为魏渊无功有过,应当定罪,这也未免太过无情了!
首辅王文贞在魏渊活着的时候,没少和魏渊争斗,但是此时他却不允许元景帝连魏渊的身后名都不给,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,再次出列,恭声道。
“陛下,袁雄所言,皆是诬陷,魏渊乃是大奉军神,一战攻陷巫神教总坛,击溃巫神教大军,屠戮百万,理当封赏!”
袁雄闻言,精神一震,抓住了王文贞话中的漏洞,痛斥道。
“陛下,魏渊攻打炎国之时,接连屠城,滥杀无辜,残忍成性,万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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