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,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条;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;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。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面如桃瓣,眼若秋波。虽怒时而若笑,即瞋视而有情。项上金螭璎珞,又有一根五色丝条,系着一块美玉。
“二哥哥,我只不过是伤春悲秋罢了,伱又何必取笑我呢!”
探春脸色微变,挂起了明朗的笑容,随口埋怨道。
“秋景萧瑟,三妹妹你不可多思!”
贾宝玉虽然顽劣异常,极恶读书,最喜在内帏厮混;但是他不喜的是圣人经义,八股文章,对诗词杂书极为精通,倒也不是贾环那等草包。
“二哥哥这话我就不认同了!”
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晴空一鹤排云上,便引诗情到碧霄。山明水净夜来霜,数树深红出浅黄。试上高楼清入骨,岂如春色嗾人狂。”
探春深深的看了一眼繁华浓艳的贾宝玉,如同春天那样轻狂。目光移动,又再次看向了贾昶消失的地方,正如这秋景清雅,内蕴锋芒。
“刘禹锡的秋词写得是极好,但是我更喜欢还是王维的那句,空山新雨后,天气晚来秋。”
贾宝玉憨顽,但是对待姐姐妹妹极好,也不生气,和探春讨论起了诗词。
探春收回目光,也不争辩,只是和贾宝玉寒暄了几句,就离开了。
之后的日子里,探春对贾昶倒是多了几分关注,还命丫鬟侍书送了些笔墨纸砚,贾昶来者不拒,对探春的示好并不厌恶,每次都是笑着道谢。
时间如流水,一去不复返,转眼间贾昶已经是年满十三了,个头高大,如同成人,容貌英武,气质沉静,甚至是容貌极佳的贾宝玉都对他另眼相看,想要亲近。
贾昶可是个钢铁直男,怎会和贾宝玉基情满满,每次见到贾宝玉,张口就是圣人的微言大义,惹得贾宝玉很是不快,次数多了,贾宝玉对于贾昶也不再亲近。
小院,贾昶立在院中,站立不动,神色肃穆,全身血肉急速抖动,空气都被震动,发出了嗡嗡之声,全身肌肤涨红,散发着极高的温度,如同一个大火炉,眼中满是锋芒,丹唇微张,一声清喝。
“呔!”
全身肌肉猛地收缩,红色退去,气血凝成一颗元丹,纯净无垢,身若琉璃,这是气血境圆满,人间顶级武将。
贾昶徐徐吐出了一口浊气,气如箭矢,射入地面,留下了一个孔洞,然后猛地吸气,空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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