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心性浮躁,晃了晃脑袋,挣脱开妇人的双手,没好气的反驳道。
“又来这套空泛道理,烦死了。”
许夫人有些无奈,不再啰嗦。她这个儿子虽然天资好,根骨佳,又有两个姓氏的家世作为靠山,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性情稍显偏执阴沉,只能慢慢文火炖,不可拔苗助长。
“白猿爷爷,要是那人死活不愿意卖东西,我们怎么办啊?”
魁梧老人肩膀上的女童脸上露出了几分苦恼之色,声音清脆的开口问道。
“那就让他去死好了!”
“老奴来此,本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最坏的情况,不过到时候小姐的安危,会有些麻烦,估计得托付给宋家或是李家才行。”
搬山猿老脸上露出了几分凶悍之色,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。刘羡阳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只蝼蚁,不值一提,随手就可以将其捏死。
只不过,不到万不得已,搬山猿绝不会出此下策,在小镇上杀人,是会被圣人驱逐出骊珠洞天的。那部剑虽然经意义再大,正阳山视若珍宝,但比起他肩头上这位小姐的长生大道,终究是远远逊色的。
“那铠甲是我刘家的祖传,跟钱没关系!你就算今天就让我搬到你家去住,从今以后你卢正淳每天喊我爷爷,我也懒得理你!姓卢的,你听清楚了没?!”
刘羡阳油盐不进,任凭卢正淳说的天花乱坠,没有丝毫动心,咬死了不卖祖上的宝物,一副混不吝的样子,摆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“刘羡阳,算我求你了,好不好?”
扑通一声,卢正淳结结实实跪在泥瓶巷的泥地上,开始磕头。男儿膝下有黄金,他头磕得很是果决,砰砰作响。
如果刘羡阳在卢正淳下跪之前,答应下来这笔买卖,说不定最多吃些苦头,但是性命无忧。可是现在刘羡阳,已经陷入必死的危险境地。
小镇四姓十族,以卢氏为首。卢正淳本身就是小镇人氏,他或者卢家要杀刘羡阳,齐静春都无法插手管束,只能冷眼旁观。
“卢正淳,你磕头也不行,就死了这条心吧,我不可能将祖传的宝物卖给你或者外乡人的!”
听到此话,拐角处的妇人知晓刘羡阳是王八吃秤砣,铁了心了,不论卢正淳给出什么价码,都不可能从他的手中买到宝物,她迈开了脚步,牵着红袍男孩一同走了出来。
“夫人,你如果是想要说服我,卖给你们那件传家宝,我劝夫人不要开这个口了。”
刘羡阳知晓眼前这位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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