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心一意为天子办事,天子素来赏罚分明,不屑与他这样的鹰犬耍阴招。
“杜廷尉史,好久不见……我父皇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既然义医师也这么说,此事我便不追究了。”
“行了,杜廷尉史,郭振应该备好车了,咱们也该出发了。”
当日下午。
“下官自然不敢违背恩人的嘱托,后来便去找了义医师几次,又闻义医师尚未婚嫁,还曾希望迎娶义医师为妻,如此更加方便照料。”
杜周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仪,连忙告罪道,
“当年在南阳的时候,义医师的胞弟义纵年少有为,曾是下官的顶头上司,若非他举荐向当时的廷尉张汤举荐下官,下官怎有今日。”
他就可以那么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是一个小人,他是一個无赖,他随时都能用好几种办法将你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只知杜周是后世大诗人杜甫的先祖,并且后来官拜了廷尉和御史大夫,还是少数得了善终的酷吏,后世子孙也相继做了高官,终西汉之世,簪缨不绝。
“义医师,你替下官说句公道话。”
他没有任何包袱,耍起阴招来毫无负担。
同时他内心深处倒也产生了一丝期盼。
史书中倒并无详细记载,只说二人大概也就在距今一两年后被刘彻以“管理不力”的罪名免职,自此再无事迹。
“是你?”
“噗嗤!”
与上一次陪同刘据前往东郡濮阳治水不同,这回杜周并未携带节杖,只是带了数十名廷尉的步卒奉命而来。
义妁站在原地,望着二人逐渐离去的背影,竟逐渐有些出神,不自觉的抬起手来轻轻啃起了指甲。
义妁闻声停下脚步,蹙眉看向杜周打量了一番,方才一副认出了对方的样子,还了一礼道,“你怎会在博望苑?”
“下官冤枉,殿下,下官真没有啊!”
义妁仿佛见了鬼似的吓了一大跳,俏脸不知为何瞬间红了一片,连忙转过身逃也似的匆匆离去。
“殿下说笑了,陛下这回命下官来,是来替殿下跑腿办事的,怎敢押送殿下。”
空留季平一人不解的抚着自己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:
“老朽虽然老了一些,近日又多了几个小黑斑,但自认面貌也还算慈祥,应该没这般吓人吧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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