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是已经被这父子二人都PUA了一遍,此刻倒也并未觉得有多失落。
相反见到刘据此刻胸有成竹的模样,不安的心还略微安定了一些,对刘据多了一些信心。
“你有如此信心,能够如此淡然处之是好事。”
回过身来,卫子夫还是忍不住叮嘱道,
“不过无论如何今日都是你头一回听政,这些朝堂大臣敬你父皇、怕你父皇,但却未必敬你怕你。”
“因此不管你有什么想法,都万不可操之过急,务必多听多看少说,若遇上拿不定主意的难题,亦不必当堂做出决断,待早朝结束之后考虑全面之后再做定夺,你舅父虽不在了,但为母、你姨夫、还有一众如今身负要职的表兄弟仍是你最坚实的后盾。”
“还有,记得收敛一下你的脾气。”
“你如今根基尚且不稳,最忌讳在朝堂上失仪失态,如此只会让这些朝堂大臣看轻了你,一定要喜怒不形于色,令他们看不透你。”
“还有,若你想治一些人,同样不可操之过急,应效仿你父皇,先拉拢一批人,扶持一批人,利用这些人与其制衡,再逐步寻找取而代之的时机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哪怕贵为皇后,卫子夫与天下的母亲也是一样,临事之前便有说不完的叮嘱,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当做挂件挂在儿子身上。
“请母后放心,母后的叮嘱儿臣都记在了心里,定不会令母后失望。”
刘据也丝毫不急,颇为耐心的听完了卫子夫的全部叮嘱,方才笑着点了点头,接着只压着声音用一句话就彻底让卫子夫安下心来,
“母后怕是还不知道,儿臣已经提前收到了密报,我父皇此次龙体只是小恙,如今已经没有大碍,过不了几日就会回来执政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卫子夫眼中划过一抹惊喜。
像其他人一样,因为刘彻的保密工作做的极为彻底,卫子夫也不知刘彻这回其实是装病,因此所有的不安都是建立在假设刘彻即将驾崩的基础之上。
尽管她也希望刘据能够自此继位大统,心中那块悬了二十余年的石头安稳落地。
但她又不得不承认,刘彻终归是那个最令她安心的人。
只要刘彻还在,朝堂就不会出现震动,时局便很难出现动荡,哪怕再大的事情都能安稳渡过……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目前在她心中无人可以超越。
更何况她与刘彻可是夫妻,数十年相濡以沫的夫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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