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和护国公主,本驸马奉命拿你,你可还有话说?”
此时此刻,祁霄的语气有多平静,李长德的表情便有多惊愕。
他勾结宜嫔?
这怎么可能?
“驸马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,奴才哪儿有那个胆子啊……”
李长德在尽可能的示弱,可祁霄却只是勾了勾嘴角,就着一众被御林军精锐拎进来的太监宫女道:
“你有,本驸马说你有你就有。不,不止是你,是你们,你们所有人。”
说罢,祁霄根本不管李长德的辩驳与咒骂,径直走出了这间摆设奢华,根本不是个太监该享受的直房。
很快,鲜血染红了油窗。
不止是眼前这小小的内务府,而是皇宫各处。
次日清晨,盛京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。
细雨如丝,淅淅沥沥。
楚淑妃难得借着春意懒床,却忽闻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至极的脚步声,同时响起的还有她贴身姑姑碗莲惊恐的呼喊:
“娘娘,不好了,咱们,咱们散落在宫中各处的人都没了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楚淑妃的脑子尚还有些不清醒,话语中也带着浅眠被打扰的不快。
然而碗莲哪还顾得上这些,当即扑到对方床边道:
“娘娘,养心殿的徐公公,慎刑司的汪公公,还有御膳房、尚仪尚服尚功三局的宫人都没了!”
一双美眸瞪大,楚淑妃似乎终于被碗莲给叫醒了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
她们楚家在宫中经营多年,哪些眼线是最好用最得力的她岂能不知?
可碗莲这话是什么意思?人怎么会突然就没了?就算有人想动他们也得给个理由吧?
就算有理由,谁敢得罪他们楚家?
难道是方贵妃那个贱人?
碗莲跟随自家娘娘多年,岂能不知她在想什么,当即道:
“不是,不是方贵妃,是皇上和昭明驸马……”
与此同时的储秀宫中,方贵妃与凤鸢也在经受着同样的暴击。
而且相比于楚家,这些年手握凤印,在宫里想安插谁就安插谁的方贵妃的损失只会更大。
光是内务府总管李长德一人,就让她忍不住砸碎了腕上的帝王绿手镯。
偏偏她还不止损失了李长德,就在刚刚又有人来报,皇上竟下令让以郑院使为首的几名太医告老还乡,说他们在护国公主中毒之事上也有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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