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那名正言顺的大昭公主了。
而就在这姑嫂二人心思各异,畅想美好未来之时,凤鸢的贴身侍女栀子却忽然冲了进来,惊声道:
“不好了,公主,二小姐,驸马,驸马他被那昭明驸马押到大理寺去了!”
凤鸢:“!”
沈青月:“!”
与此同时的宁国公府,老国公谢泊远正看着堂下瑟瑟缩缩的余氏、谢家三房,以及哭的稀里哗啦的余家众人,面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。
“老国公,咱们家老爷也是秉公办事,是御史台与刑部派人来请,这才掺和进这春闱舞弊案的啊……”
余全德的夫人陈氏啼哭不止,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谢泊远磕头,就盼着这老国公能捞他们一把。
这可是昭明殿下的外公,即便昭明殿下扬言与谢家断绝了关系,她还能不理她的亲外公么?
不止陈氏在哭,余全德的老母余老夫人也嘶声裂肺道:
“您也是看着全德长大的,就他那老鼠胆子,他还敢坑害昭明公主不成?不可能的,这怎么可能啊……”
哭着哭着,这余老夫人还不忘望向一旁的余氏,示意她也为自己弟弟说上两句。
这别人不知道余氏曾修书给她儿子,她还不清楚么?
就因为这庶女得缘入了国公府,她这做正妻的早些年没少受那贱妾的气。
好在她儿子还算争气,这庶女那贱妾娘亲也短命,这才让她不至于太难受。
当然,因着他们余氏一族还要靠着国公府,国公府随便漏点儿好处下来就够他们余氏享受了,所以他们这些年也没少供奉这庶女。
但凡府里头有点儿好东西,都是紧赶慢赶的往对方手里送,就盼着对方多给国公府吹吹枕头风。
可到头来他们得到的是什么?
是这贱人一纸书信害了她的宝贝儿子,人据说挨了三十鞭子,眼下正在大理寺里受苦呢!
若这贱人不好好替她儿子求情,看她不将她修书一事抖落出去!
余氏小时也没少被这嫡母磋磨,自也明白对方眼中含义,当时便跪在谢泊远面前道:
“老爷子,全德是个实在人啊,这些年对您也是恭恭敬敬随叫随到,他怎么可能对公主下手呢?就他这么个无名小卒,在这盛京城里也只有被旁人裹挟的份儿啊。”
她毕竟陪伴谢泊远多年,见识也是有些的。
她让余全德针对凤曦不假,可余全德说到底也就是个小卒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