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下的功夫,这四人已经被束手束脚,绑成一串。
刺客们惶恐不安,见她所用招术怪异之极。本是前来行刺的却被生擒,而且毫无还手之力,如此怪异之事前所未有,莫非她本就不是人,是妖怪不成?
眼看这柔弱女子脸色骤变,妖魔附体,面带邪媚,且将自已的双手变幻成了树枝,凶神恶煞般迎面走来,剌客们真真是吓破了胆,这不是妖精吃人么?他们感觉小命不保,与其被妖精折辱而死到不如自已来个痛快,纷纷咬破舌下早已备好的蜡丸服毒自尽了。那刺客头目此时已稍稍清醒,突见手下的弟兄全都服毒自尽,眼中只剩下惊惧,自觉命在顷刻,也随之咬破蜡丸一命呜呼。
随风见状不以为然,本意是想吓吓他们的,哪知这些刺客竟然如此胆小,她自知此地已十分凶险,不能久留,便搀着杋洛向外面走去。
此时,安伯正在前厅的长廊上紧张的踱来踱去,混不知小偏院中发生的情况。看见赛妃扶着杋洛来到了庭院之中,连跑带颠的来到随风跟前。气急败坏说道:“赛妃,你把我家公子怎么样了?你可知他是何等人物,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!”
随风不以为意,也不懊恼。情况紧急哪里还有时间生气,只轻声道:“大叔,这里有刺客,事情紧急来不及细说,速速带着你家公子离开吧!”
安伯听后,目瞪口呆怎能不知其中缘由,眼中倏然溢出无限感激,想来这女子也真是奇异,还能有法子躲避刺客,救殿下一命,这一千两花的太值了!
院子里已没有了之前的热闹,快天亮了,客人也走了七八成,剩下的大多数都醉得厉害,有几个伏在前厅的桌上呼呼大睡。偶尔有守夜的小厮在门外寻罗,随风和安伯背着昏睡的杋洛避开小厮们,迅速向幽静的大街上跑去。
天边微微泛白,却能听见隐约的打斗声音。
忽然一个浑身是血的影子从巷子中蹿出,那人动作娴熟,提着带血的长剑迎面而来。
又有刺客?随风不慌不乱,径直张开手臂挡在前面,安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走到随风跟前,那人突然单膝跪,慌张地问道:“公子,他没事吧?属下没能保护好公子。”
安伯见是自已人,顿时大喜过望,提着心终于可以放下了,“宿进!你可回来了!公子他无大碍,只是昏睡了。其他人呢?”
宿进那满是血渍的脸上冲出了两道泪痕,他急忙用沾着血的衣袖擦干,悲痛地说道:“他们都战死了,只剩下我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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