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惶恐,更加矜持。她扭头看向杋洛,见他面色凝重,对安伯的称呼都变了,一改往日的亲切直接叫他怀安。安伯与宿进二人更显小心谨慎,安伯尤为甚之,卑躬屈膝、唯唯诺诺,较之先前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丫头,这皇城里规矩甚多,日后我慢慢教你。你且记着,走路要卑躬屈膝,切莫抬头看人,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……”安伯小声嘱咐着。
随风点头应承,想来自已是个荒野小妖来到这华美的皇城竟与乡间村妇毫无区别,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土气,因此步步留心,时时在意,学着安伯的样子,紧紧跟在他身后,不敢轻易多说一句话,不敢多行一步路,甚至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,惟恐被人耻笑或被人训斥。
跟着三人七拐八拐走了好长一段路程,就这样低着头走着,脖子都麻木了,见此行人停了脚,她才抬头扭了扭脖子,一块“慈庆宫”的牌扁赫然映入眼帘。还未及欣赏慈庆宫的华丽,一双细长的手揽上了她的肩,“傻丫头,别看了,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欣赏。咱们到家了。”杋洛柔声道。
门口早已等候了几个太监、嬷嬷,一起簇拥着杋洛走进了其中一座名为正安殿的宫殿。殿内的陈设朴实无华,各色玩器全无没有丝毫装饰,就连布帘铺盖都是陈旧不堪,随风站在杋洛身后不敢挪动半分,环顾四周,竟觉比起春江菀内的陈设简直太过朴素了,甚至有些寒酸。不禁想记当年的恭妃娘娘对她讲起的那些事情,可见他们当时生活有多么的心酸。
“随风,这是我的寝殿!日后有什么事就来这里找我。这偌大的慈庆宫现在就我们这几人居住。
“嗯嗯!”随风点头应着。
接着又被杋洛拉着来到一处偏房之中,屋里空荡荡地,仅有一床被褥,陈设就更加简陋了。杋洛有些过意不去,只因这里比起春江苑还差地远呢!
“随风,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!虽然有些简陋,你先将就着!日后我再为你添些好的东西进来。这所宫内所有的寝殿都可随意出入,只是切记,不要离开慈庆宫!”杋洛欲言又止,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,思量片霎不禁喃喃自语:“也或许过些时日,我们也出不了这慈庆宫了!”
“嗯嗯!随风谨记。”她又点头应承,只是萌生的疑惑憋在心里难受的不行,简直不吐不快,于是忍不住问道:”殿下,你不是皇子么?为何会被囚禁在这所宫殿之中,不能随意出行呢?”
杋洛一时哑然,曾经的万分苦楚瞬间涌入心间,不禁凄然喟叹:”哼哼,什么皇子呀!我在宫中的地位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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