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的笑,羞涩中带着说不出的妩媚,酥胸半露,羊脂般的手臂轻轻的搭在杋洛的身上,睡的正香呢。
杋洛有些惊异,想起昨晚自已分明与随风在一块儿的,怎么后来到了玉惜的房中了?琢磨来琢磨去,脑中竟是一片空白,杋洛的心里掠过一阵奇异的感觉,有些慌张,又有些歉疚,更多的是惋惜。为什么,为什么躺在我身边的人不是随风呢!若是我强硬些,若是她主动些,或许早就珠联璧合了,可这一切都没有如果。
美人在侧,杋洛见玉惜那般楚楚动人的模样,哪里忍心抽回手臂?他的心变得柔软,不再排斥,甚至对玉惜再也狠不起来。他静静躺在床上思绪万千,在这种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行使了周公之礼,如此算是给玉惜的交代吧!
忽然,门外有人叫嚷起来,是怀安急促的声音:“殿下呢?殿下在哪里?太子殿下,怀安有事禀报!”原来怀安去了太子的正安殿见杋洛不在,就更加慌张便忍不住在院中喊了起来。
杋洛猛然坐起,便再顾不上身边的玉惜,急忙披上外衣夺门而去了。
颜玉惜错愕不已,春宵初过,还未来得及与太子温存半分,他便仓促离去了,太子殿下还会来么?颜玉惜怔怔的坐在床上有些痴了,昨夜的欢愉,今日的哀伤,她情不自禁的陷入了企盼的煎熬里。
只听,杋洛在院中喊道:“怀安,出什么事了?这么大呼小叫的!”
众婢看见太子殿下从太子妃的寝殿中出来,先前一直提着的心全都怒放的开了花,尤其是太子妃身边的侍女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,大家心照不宣的走开了。只留怀安,手里还拿着几张纸惊魂未定的将杋洛拉回了正安殿,关上门,小声说道:“殿下,出大事了!怀安虽不识得几个字,但听旁人讲这上面的内容都害怕呢!您且看看吧!”
杋洛接过纸张阅览,上面讲的是两个人在谈事。一无名氏说现在天下太平,国本已固,无复可忧,无复可虑了。另一个叫程瑞的人当即反驳,说目前形势危急,皇帝虽然立了太子,但那是由于当朝众多大臣的胁迫,情非得已,很快就会改立瑞王,且子凭母贵,程妃专擅,回天转日难矣……。杋洛越看越觉头皮发麻,额前和背后冷汗直冒,手哆嗦的都不听使唤了。
“这,这,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杋洛张口结舌。
“这是今早老奴从宫外得到的,现在宫外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呀!殿下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快,快,快去召颜大人入东宫。还有,把……内阁首辅沈大人也请来。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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