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的想辩解几句:“皇祖母,我……”
“哀家不想听你狡辩!人现扣在我这!你若再一意孤行 ,要回去的便是一具死尸!”
杋洛不寒而栗,耳边又想起了皇祖母那凌厉的声音:“杋洛你太不像话了,把端庄贤淑的太子妃弃之不顾,却偏偏去宠一个妓院出来的下贱的女子,你太令皇祖母失望了!”
杋洛怕了,那个高高在上连皇帝都怕的老太婆又怎能不让他恐惧呢?杋洛万般无奈:“皇祖母,您别这样!洛儿知错了,随风就留在您这,杋洛不要了!”
这回他终于见到了太后那不再有压迫感的眼神,听她冷冷道:“还有呢?哀家要你一个承诺!”
杋洛只觉自已的心难过到了极点,他再也没有初次挽留随风时那锲而不舍心境,他知道自已的确如皇祖母所言,不能失去他尊贵的储位,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了随风,此时他恨透了自己的懦弱胆怯,明明心里极不情愿,嘴上却还那般承诺:”杋洛谨遵皇祖母教诲,今后不再三心两意,好好对待太子妃,言顺和睦,相敬相持,尽早延绵子嗣!”
耳边那凌厉之声绵绵未绝,吵的他头疼,但是他却不敢再有任何抱怨。
此时杋洛黯然神伤,竟无端地开始怀念方才心口那剧烈的疼了,也许真实的疼痛才能抵的上心里的难过吧?他转头十分伤感地对半面道:“先生,我是不是个懦弱的人?我没能将随风从太后那里要回来,我太没用了!”
半面那阴森森的半张脸上微露苦涩,大概是因为这句话的原因让他不满却又无可奈何,黑夜里那白廖廖脸更显出一份发光的白,眉头微锁,目光阴郁直视杋洛,让人见了有种寒到心里的威慑之感。
沉默了片刻,半面移开了视限,低着头道:“杋洛,我知道你身不由己。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随风为了你做过什么?但你若是无法给予她想要的,就尽早的放手吧!这样于你于她都不是坏事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杋洛有些发愣,在他的眼中,半面与随风本应两不相干,虽说同住在静思居内有些交情,但听半面方才的话,好像对他与随风的一切都了如指掌,甚至比杋洛自己知道的都多,而且那话语之中分明对随风多了一层涵义不明的情愫。他之所以说那些话,本意是想得到半面的安慰,因为他与半面亦师亦友,向来无活不谈的。
不过,现在杋洛好像明白了什么,他直接了当的问了一句:“先生,你也喜欢随风么?”
“是!”半面斩钉截铁的回答。他不想再掩饰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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