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惶相让啊!”
“你在看守所逼我怀孕,你为了秦诗意打我一耳光……桩桩件件加起来,乔时宴,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谈感情的余地?如果还有,那么要么是你的脑子有问题,要么是我犯贱。”
“我孟烟,不至于这么下贱!”
“离婚吧乔时宴!”
……
她终于说出口。
乔时宴仍保持着方才的姿态。
他轻嗤一声:“你觉得在B市这个地方,我不想离婚……你能离得掉?”
“我可以先分居,再起诉离婚,我准备今天就搬出去。”
“张妈跟两个孩子,也一起走。”
乔时宴黑眸深深。
半晌,他起身朝着她步步逼近,他将她困在单人沙发跟自己之间,倾凑过去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喃语:“分居?你的意思是不跟我一起住了,不跟给我睡了,是不是?那你准备给谁睡,还有几十年呢,你以后打算跟谁睡觉?”
他说的,粗鲁难听。
他外表英挺斯文,其实不过是生意场上的包装罢了,他坐过几年牢他什么三教九流的东西都懂,兴致上来的时候也会在她身上试上一试。
此时,他本性暴露,
他的嘴里不干不净起来:“你不就是在意我跟秦诗意那档子事吗?等会儿我们睡过了你就知道昨晚我没有跟女人做那个事情了。”
他一把将她抱起来。
在女人的尖叫声中,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……
床铺深陷。
孟烟翻过身来,手脚并用想逃走,但是乔时宴捉住她一只细腿轻易将她拖了回来,接着他的领带捆绑在她的细腕上,她被他摆成羞辱的样子。
女人低泣,震颤着低糜的意思。
他站在床边,冷眼睨着她不堪模样,抬手解开身上衬衣扣子。
她的身子白皙温软。
他高大精实,对比的画面很有冲击力。
他将她身子拖过来,掐住她的下巴弯腰跟她接吻,一边吻一边言语上羞辱她:“不就是在意么!孟烟,你现在真是口是心非。”
孟烟横呈在雪白床单上。
黑色发丝凌乱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脆弱美感,她的样子光是看着,就会让男人受不了。
她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孟烟笑起来的时候,会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,原本是很可爱的,但不知何时她的眉眼、她的身子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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