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该团只能再次向西退却,追赶师主力,一路上以当地乡民做向导,抄小径赶路,这才在望亭镇遇到了殿后掩护的第305团。一路上几次和日军接战,最后方才得以脱身。
而306团经过此番作战下来,早已经损失过半了,淞沪战场上补充的那些新兵亦所剩无几了,所辖第2营幸存者仅70余人,可谓是伤亡极惨。
这些溃败的败军,在上海整整坚持抵抗了三个月,眼前的混乱局面无法抹杀这三个月里他们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。
三个月的血战,让国民政府的西撤成为了可能。
各政府单位、兵工厂、工厂,纷纷向四川转移,前线的牺牲,为这一西撤计划争取到了充足的时间。
在淞沪一线军队决战失利之后的10月29日,委员长在南京主持召开了国防最高会议,以预作全局退却的部署。
这次会议上,委员长作了题为《国府迁渝与抗战前途》的讲话,并就全局退却的意义解析道:
“军事上最重要之点,不但胜利要有预定计划,即挫败亦要有预见的打算。不但胜利要立于主动地位,就是退却也要有主动地位。然后一时的挫折,不致有全盘溃退之虑,而可以把握最后的胜利。今天我们主动而退,将来可以主动而进。”
同时指出,在全局主动退却后的时期,“四川为抗日战争的大后方”,并提出应择定“重庆为国民政府驻地”。
这次会议最终接受了委员长的提议,正式决定国民政府西迁重庆,而留军委会于京沪杭前线就近指挥。
次日,国民政府议决接受国防最高会议关于“迁离国民政府西驻重庆、远离战区”的决定。
……
“太乱了,毫无组织。”
南翔,轿车在飞奔,第19集团军总司令薛岳,一想到战场上混乱的局面,皱着眉头:“毫无组织,毫无秩序。”
“快点,再开快点。”薛岳的卫士廉留民管不了军事上的事情,他唯一要在乎的就是保护好薛司令长官。
南翔附近已经出现了日军,在这里多待一刻都是危险的。
“安堂,19集团军现在的情况怎么样?”薛岳问了一声坐在身边的作战参谋主任刘安堂。
“不知道。”刘安堂苦笑了一声:“我们和各级部队都失去了联系。司令,淞沪抗战关键时刻,你把司令部的警卫团都拉了上去,弄到现在就小廉这么一个卫士,一旦遇到危险怎么办?”
有的时候,说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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