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房间,刘满才殷勤的倒了茶,接着到自己的行李里翻了一会,拿出一个盒子:“初来上海,多蒙孟主任保护,无以为报,这点小玩意还请孟主任把玩。”
把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,刘满才打了开来。
好家伙!
盒子里是一个玉碗,上面扣着一个纯金制成的盖子。
刘满才小心拿出。
这才看到,底部还有一个纯金做的托盘。
那金盖直口卷沿,与玉碗扣合无缝。
只一看,就知此物绝非凡品。
“我们家刘长官在得到这只玉碗后,专门找人看过,是明朝时候的玩意。”刘满才把玉碗重新放回盒子里:“这次我来上海,刘长官专门让我带上,说见到了孟长官,一定要亲手献上权当见面之礼。”
“你看看,你看看,这多不好意思。”
孟少爷素来是见钱眼开之徒,本来对刘满才毫无好感,可看到这只玉碗,顿时眉开眼笑。
明朝时候的啊,又是金又是玉的。
值钱,值钱。
好好当你的汉奸。
反正你们家那位刘长官刘黑七,也不会有好下场,这只玉碗到了孟少爷的手里,那算是送对人了。
孟绍原居然觉得奇怪:“你们刘桂堂,也知道我的名字?”
“既然来到上海,那功课一定是要做足的。”刘满才居然也不隐瞒:“说实话,本来是不知道孟长官威名的,可我们刘长官正好和军统费县联络官陶里清相熟,陶联络官是年初才从上海调到费县的,他告诉我们刘长官,到上海只要认得孟长官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。”
孟绍原“哦”了一声。
这个陶里清留不得,居然和一个土匪那么熟悉,还把上海军统情况透露,必须立刻上报戴笠,干掉此人,以绝后患。
陶里清也是倒霉催的。
他哪里知道因为一时嘴快,居然引来了杀身之祸?
“这个……”既然收了人家礼物,孟绍原也不得不说几句好听的场面话:“刘桂堂想要反正抗日,那是好的,既然选择在了上海商谈反正事宜,我总是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,这点无需担心。”
“正是,正是,在上海滩有孟长官的保护,我又何必再担心什么?”刘满才阿谀奉承:“此外,也不瞒孟长官,这次刘长官选择在上海进行谈判,一来是从安全角度考虑,二来,也是另有一层目的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孟绍原漫不经心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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