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坐了下来:“甘长官,我现在负责看管仓库,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,还有人和我一起看管,我找了借口好不容易才出来的。不知道甘长官有什么吩咐的?”
“既然时间急,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。你在福德仓库看守的是什么?”
看到金斧头迟疑了一下,甘宁笑了笑说道:“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,三百万的巨款,其中二百万是现钞,一百万是军票,对不对?”
金斧头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。
这些军统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,原本以为隐藏的很好,可是他们什么都知道了。
当时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:“是,是,甘长官,您说的是,一点没错。”
随即,心里转出一个可怕的想法:“甘长官,您这是要动这笔钱的脑筋?”
看到甘宁一笑,金斧头心里一片雪亮:
“甘长官,其实这和我没关系,不过,这笔款子看守的非常严密。福德仓库经过精心布置,易守难攻,主要由常高成负责看守,这家伙带过兵,打过仗,而且火力配备强大,连机关枪都有。只要枪声一响,增援片刻就到。”
说完,好像生怕甘宁还不相信:“季云卿的家就住在成都路上,距离福德仓库很近,听到枪声,三五分钟就能赶到。您就算能够强攻下来,也没有办法把这么多钱及时的运走啊。”
“谁说我要强攻了?”
甘宁淡淡地说道:“这里是大上海,是公共租界,整天打打杀杀的,影响不好。”
那你还问的那么仔细?
甘宁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到桌子上:“这个东西,给你。”
一个怀表?
金斧头满腹疑惑:“您这是?”
“这不是怀表,这是一个照相机。”
啊,照相机?
照相机金斧头见的多了,可怀表一样的照相机,他从来都没见过啊。
这是那次孟绍原在船上,从沈贞钦身上缴获的TICKA怀表相机。
甘宁仔细教了金斧头使用办法:“我要你把那些装着钱的箱子,外形仔细的拍摄下来,还有每口箱子里哪放的是钱,哪放的是军票,要拍的仔仔细细的,能够做到吗?”
“能吧。”
金斧头有些迟疑。
他也不知道甘宁要这些东西做什么。
“金斧头,季云卿早晚都会叛变投敌。”甘宁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,对你没有好处。你现在为我们做的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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