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十四岁,她凌晨的时候会去煤球厂那里捡煤渣贴补家用,正好遇到了出来执勤的蓧部健次,结果惨遭毒手,现在,这小姑娘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。”
“蓧部健次正在接受调查,其实,是在接受保护。”吴静怡接口说道。
孟绍原问了声:“他现在还在租界?”
“是的,还在租界,日本调查组认为,如果让他离开租界,就等于是承认蓧部健次的确是触犯了租界法律。”
“我就奇怪了,难道蓧部健次没触犯租界法律吗?”孟绍原反而不明白了。
“日本宪兵得指挥官岛下大贵出具证明,蓧部健次是名‘正直’的士兵。”吴静怡讥讽地说道:“在接受调查组询问的时候,蓧部健次说,徐彩娣其实是妓·女,是她主动勾引的,蓧部健次只是没有把握住而已,并且事后还付钱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常池州面色阴沉:“蓧部健次在强暴了徐彩娣后,扔给了她几张票子,因此这也成为了日本人的借口。”
孟绍原笑了,笑的有些渗人:“我以为我很无耻,可是和这些日本人比起来,我简直成了圣人了。你们见过比日本人还无耻的民族吗?”
他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常池州,你怎么会管起这件事?”
“小太爷,徐彩娣的父亲大伯都是咱们的人。”常池州很快说道:“他们都为帮派立过功,受过伤。徐彩娣的大伯后来瘫痪在床,她父亲好赌成性,帮里给他的钱都被输光了,靠着老婆女人维持着这个家。”
听到孟绍原冷笑一声,常池州急忙说道:“徐彩娣得父亲叫徐德贵,他大哥,瘫痪的那个叫徐德福。徐彩娣出事后,徐德贵背着他大哥找到了他们曾经的堂主,请求为他闺女报仇。而且,他发誓自己再也不赌了,还当着堂主得面,砍断了自己左手的三根手指。
他大哥徐德福,虽然瘫痪,却也是泪流满面,哀求着为自己的侄女报仇。他堂主有什么本事帮他们报仇,因此只能托关系找到了我。这么大的事,我也不敢怠慢,只能来求小太爷了。”
孟绍原没有作声。
徐彩娣的事情在他第一次听到后,他也是离奇的愤怒。
不过,这不是军统局要管的事情,而且现在租界形势如此紧张,距离租界沦陷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,自己要办的事情太多了。
所以他并没有插手这件事。
不过现在看起来,自己不插手也不行了。
租界一旦沦陷,这些帮派分子将迅速成为至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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