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价的仿造货,但款式非常新颖,孟绍原在纽约的时候看到一些时髦的女人戴过这种款式的耳环。
这绝对不是母亲戴的。
除了款式新颖,关键是,母亲的耳环怎么会放在儿子的枕头底下?
还有一个年轻女人睡在这张床上。
波莉?
“你们看!”
孟绍原掀开了被子,指着床说道:“这个位置,塌陷的比较深,这个男人长期躺在床上。在他的边上,也有人睡过的痕迹。
假设说这里睡的是波莉,她宁可和男人挤在一起,只睡那么一小块地方,很不舒服,但也愿意这么睡,为什么?”
“她要照顾这个男人!”邱兴昌的反应还是比较快的:“长期躺在床上,说明这个男人行动不便,晚上也许还需要别人的帮忙,所以波莉睡在了这里。”
“菲尔顿告诉我,波莉每个礼拜都不休息,但每个月都会集中请四天假,说要回去照顾她的父母。现在看来,不是照顾父母,而是照顾另一个男人。”
孟绍原的思路开始打开了:“这个男人,不会是她的父亲或者兄弟,否则怎么会输在一起?波莉有男人?一个常年躺在床上的男人?”
“没错,这是一个瘫痪病人,我们刚才进来闻到的味道,是药味和瘫痪病人长期卧床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”
小克在卧室的一角拿出了一个铁皮桶,里面堆满了杂物,是被用来当垃圾桶用的。
他拿掉了上面的垃圾,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用完的药水空瓶:“这是治疗长期卧床病人,避免产生皮肤病和恶疮使用的。”
“在我们中国,这叫做被褥疮。”
孟绍原看了一眼:“我明白了,波莉是有一个男人,但却是个瘫痪病人,她必须要照顾他。
也许她忽然需要一笔钱用来治疗这个男人,所以,她才会问菲尔顿借钱,在遭到拒绝后,波莉铤而走险威胁菲尔顿。
但她知道菲尔顿拥有多么大的权势,她越想越是害怕,于是和这男人的母亲,连夜带着男人跑了。
她手里有菲尔顿的证据,在暂时逃离后,她可以选择销毁这些证据,或者继续想办法威胁。”
他的语速逐渐加快:“波莉没有车,这户人家看起来也不像是有车的样子。她们为了避人耳目,一定是趁夜走的。
两个女人,带着一个瘫痪的男人,你们说她们可以走多远?”
邱兴昌的眼睛亮了:“她们还在拉斯维加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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