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找到乞丐和货郎。”温容说。
“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们了,大概是死在此前城内的乱局中了吧。”申云竹倒是没有什么悲喜,“恩人,您的话我自然是听的,可那两人,我偶尔问上一句也就罢了,也没道理管他们的死活。”
“他们如何死的,这很重要。”温容说,“你既然蛰伏,应当也察觉到了城内的情况。如今荥阴城虽然有皇帝到来,也依然没有摆脱那些疑云。”
“如果是您的吩咐……”
“不,不是我的吩咐。申云竹,你没感觉到古怪吗?”温容皱着眉,看着这位青衣,“我记得你明明是常青楼的第一青衣,怎么现在加入了另一个戏班?”
“这唱戏的规矩,恩人恐怕不知。”申云竹笑了笑,“历来都是强强联合,良禽择木而栖的。新来的戏班老板是个有本事的人,嗓子堪称一绝。若是配上我,再加上常青楼原有的几个当家的,必然是能成荥阴城最顶尖的戏班。”
温容皱了皱眉。
“恩人,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,一辈子也就是想唱好戏,所以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。您可能会看不起我,可……”
“不,不是这个。”温容指了指墙上,“那又是什么东西?”
“啊……明天,常青楼是要为皇上唱戏的。”申云竹起身,将墙上的面具摘下,“也是为水陆法会,开个好头。因此大家都配上了一副面具……”
他将那白色的羊头面具戴在了头上。
“放在以前,这般祭祀要用到三牲,而如今,猪、牛、羊已各领其位,恩人,此乃我之洪福,他日我也是为皇上唱过戏的名角了!哈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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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臭蔓延,宁恪骤然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身处荥阴城内几乎没有多少常人愿意到的东南角。
以前这里是流民、乞丐、小偷和骗子们聚集的地方,更早一些本来是个平民居住区域,在现任荥阴太守来了之后,就变得越来越差,落到了如今的模样。
不过据宁恪所知,为了迎接圣驾,这里也应该被整理过,难道所谓的整理只是把人清空,根本没有收拾这片地方?
她刚要走动的时候,却听到了一阵阵婴儿哭声。
宁恪迈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。
虽然说有她有九成九的把握,这哭声是那个被命名为“凿齿”的妖魔发出来的,可她终究是不能放过妖魔真的绑了个婴儿在这里的可能。
“镇妖官,你可小心点,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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