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在他身边坐下。
这位行商自然是不存在的,不过是陆凝捏出来的一个代替自己的行动的人而已,她不准备亲自进入梦中,以防真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记住——她就是这么坑过夜游的。
“兄台衣着不凡,干什么垂头丧气的?”行商问道。
“你谁啊?”羽百卷抬头看了行商一眼,随即又有些懊恼,“算了,今天又输光了。”
“兄台莫非是欠了赌坊的银子?”
“哈,我敢欠,他们敢佘吗?”羽百卷冷笑了一声,“只是没钱,我那面具又赎不回来了。”
“面具?哈哈,莫怪我多嘴,我走南闯北行商,面具不知道见过多少种,一张面具值得几个钱?兄台一看便是出身世家,光是每月拿到的零用就够买个百十来张了吧?”
“外地人?”羽百卷扭头看着行商,乐了,“不过就算是本地人,也不知道。那面具我羽家人手一个,皆是从小开始亲手雕刻的,能和外面那些凡品一样?”
“这……若是兄台愿意给我解惑,我倒是可以出钱帮兄台将面具拿回来,如何?”行商问道。
“二百两银子,你掏的出来?”
结果行商就从怀里摸出两张百两纹银的银票来。
“兄台不知,我行走天下,买卖的是物品,但手里也写着天下奇闻妙事。若是能说得了一二,真能满足我这好奇心,区区二百两银子算什么?”行商笑道。
羽百卷盯着那银票看了半晌,把心一横;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“某虽非君子,但做生意,靠的便是诚信二字。”
“好……我便捡能说的与你听听,说到见识,那我羽百卷也是这盛元城里前十的!”
听了这话,陆凝本以为他是吹牛,没想到羽百卷真能头头是道地说起城里的事情来,还不止他自己这一家。
用他的话说,所谓的世家,其实就是“赶尸的方家拜佛的袁,跳大神的羽家带着讨饭的常”。只有那宇文家,他了解得不多。
虽然话粗了一些,但世家当初也都是起于微末,而各个先祖有了奇遇,才到了如今的地位。也正因为如此,不要撕破脸皮,互揭老底,也算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了。
羽家这面具,只要是家里族谱上的,抓周之时,便择五种木材令婴儿抓取,取婴儿所选之木,削出面具雏形,于宗祠内供奉香火,待其满五岁之时,入宗祠祭拜,取走面具,自此日日习雕刻之法,修面具,养其精魂。待面具细节均已雕成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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