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氧化碳中毒的风险,仲云不愧是读书人,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窍,拱手道,“哦,这种煤饼原来是这样用法,东翁厚爱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张文远淡淡一笑,十分豪迈地说,“这点儿东西值当什么,你尽管用,没有煤了就到我这里来取就是了。”
仲云再次表示感谢。
张文远又叫来张文静,吩咐道,“二哥,仲先生要在那小院安家,现在还缺一些居家用品,你去支取二十贯钱出来,陪先生去街上采买一些回来。这事我就交给了,仲先生乃是大才,事关我们张家子侄的前程,你要放在心上,要尽快帮先生安顿下来,安顿好之后他才好尽快投入工作。”
这一番话虽然是对张文静说的,但其实是在捧仲子霞,他来此其实就是来借钱的,自己还没开口张文远就已经想到了,连忙拱手道谢,“这二十贯钱就从月钱里扣吧。”
张文远摆手道,“不必了,这二十贯钱是安家费,月钱是月钱。”
仲子霞可是有秀才功名的,放在后世至少是C9研究生级别的人才,后世引进这样的人才都要给几十万安家费,他给二十贯钱一点儿都不多。
仲子霞推脱了几次都没有推掉,只得接受了,“东翁的知遇之恩在下铭记于心,定不负所托。”
张文远笑了笑,又对张文静道,“今天已经二十七了,还有三天就要开学了,你要早些帮先生安顿下来,咱们也能早些开学。”
张文静自然是满口答应,“放心吧,俺一定把先生侍候得舒舒服服的。”
张文远又招手叫来张荣和张全,让他们先把蜂窝煤炉子送到仲云家里,自己则去内宅看望家里的保护动物。
阎婆惜正靠在床上养神,看到他进来了就劈头盖脸地责问道,“你还知道回来啊,害我等了你一夜,说,昨夜在哪里歇的?”
张文远被她一顿贴脸输出搞得有些狼狈,“在焦挺那里啊,我昨晚上喝多了就在他那里睡了。”
“哼,是吗?”阎婆惜坐直了身子,“那把焦挺喊来对峙啊!”
张文远才不怕她呢,“你等着啊,我马上就去叫他进来。”
阎婆惜见他抬脚就走,又开始炸毛了,“你……给我回来,让一个外人进我一个有身子的人的房间,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!我才刚有了身子你就不在意我了,也不过来陪我,让我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床铺,你咋恁般狠心呢!”
张文远不满地道,“不是让我叫他进来的吗?你也真是的,我不过就是晚上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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