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的身上,随后陈墨拉着棉衣,裹在身上。
“叔叔,早...早去早回,若是再遇到那疯婆娘,你就绕着点走。”韩安娘帮陈墨系着衣襟的扣子,柔声道。
“嗯。”
陈墨拿上包裹,系在背上,包裹里的是熊皮,太大了,根本没法藏身上,只能遮掩起来背着了。
就在陈墨转身要离开的时候。
韩安娘忽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。
“叔叔,奴家还是不想你进城。”韩安娘对上次陈墨受伤一事,依旧担惊受怕的。
丈夫早早地便撒手人寰,娘家也没了亲人,眼下只有陈墨这个小叔子可以依靠。
而且两人已经融为一体,韩安娘对他依赖,更加深了。
陈墨知道她担心什么,转过身来,捧着韩安娘的脸庞,笑道:“嫂嫂宽心,对她来说,或许只是随手打了一个贱民,根本就没放心上,不可能专门找到我,再打我几鞭的。”
……
一座庭院后宅的阁楼里。
这座阁楼临近街边,所处的是平庭县最好的地段。
这座宅子原本是当地的乡绅送给县令的,而县令为了讨好知府,便又腾了出来,让给知府的两位千金住。
阁楼的顶层,一黑一白两名女子,后者端正贤淑的跪坐在一张长案后,长案上摆放着一架古筝,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动着,前者手持长剑,英姿飒爽,眉宇间一缕傲冷,随着琴音舞着剑舞。
两女的年纪约莫二十许,两人的面容有着八九分相像,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。
可是没舞多久,黑衣女子便没了兴致,一把将手中长剑扔在地上,发出“咣”的一声脆响,然后在白衣女子的面前来回走动。
“姐,我受不了了,我们还得在这里待多久?这里又冷,环境又脏乱又差,昨天晚上我还看到有人直接就往街上倒夜香,简直臭死了,当时若不是姐你拦着,我非得过去把那贱民砍了。
一点都比不上南阳,这里的人也无趣极了,为什么爹爹偏偏要我们到这里来...”
夏芷凝向姐姐夏芷晴吐槽着平庭县种种不好。
南阳,青州之地最大最繁华的城市。
“芷凝,这里不是南阳,没有爹爹的庇护,你这种毛毛躁躁的样子,迟早是要吃大亏的。”姐姐夏芷晴停下手中的动手,叹了口气道。
“怕什么。”夏芷凝在夏芷晴面前的长案后就地一坐,扬起高傲的天鹅颈,一副瞧不上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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