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福泽火锅酒楼在龙门县引起的巨大轰动,到了第二天,还引得城中的蜂窝煤被抢购一空。
除了蜂窝煤外,火锅底料也是出现了抢购的画面。
陈墨趁热打铁,在龙门县建设起了火锅底料厂,另外派专门的人在三州巡视,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处煤矿。
且第一家福泽火锅让陈墨吃到了甜头,与宁菀商量着在隔壁嘉平县也开一家福泽火锅的事。
福泽火锅不能扩展的太快,人员培训很重要,若是出现工作人员店大欺客的迹象,那招牌就砸了。
陈墨不期望培训的工作人员能达到海底捞那种程度,但能靠近就行。
这段时间,陈墨和宁菀隔三差五的就讨论着福泽火锅的相关细节,两人的关系被拉得很近。
一股暧昧在两人之间弥漫,对此,两人都心照不宣。
书房之中,宁菀被陈墨唤来,坐在一张长案后,看着那走来的削瘦俊逸的身影,轻笑道:“听说昨天开张的福泽火锅很是红火。”
“还行,主要是将军牌收的多。”
陈墨给宁菀倒了杯热茶,然后在宁菀的身侧坐了下来。
宁菀往旁边坐了坐,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有红晕浮起。
这人对面不坐,偏要在她的旁边坐下,那琼鼻之下莹润微微的唇瓣噙着一抹小纠结。
“你这个将军牌的主意真的太绝了,你是怎么想到的?”
宁菀在宁家耳濡目染,知道许多经商方式,但陈墨这种办将军牌的方式,真的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
东西都没卖出去,就先收了一大笔钱,且办了将军牌的人,等于固定了相等应的顾客群,还能控制客人的消费习惯。
且还能让顾客感到身份的同时,感到实际性的消费。
最关键的是,能让顾客主动的来消费。
对于酒楼来说,它的生意好不好,在于它的回头客多不多,毕竟小县城的人员流动性差。
而办了将军牌的人,要想用完里面的钱,就必须得回头来消费,这就等同于有一批稳定的回头客。
这个事,陈墨没法跟宁菀说,只能道:“我是底层出身,知道百姓讲究实惠的同时,还喜欢占便宜,在大宋,识字的百姓还是少的,有的人根本就算不清将军牌这笔账,吃了一次甜头后,会心甘情愿的再次占便宜。”
闻言,宁菀这才想起,面前的青年是从最底层的百姓,一步步成长到这个地步的,这个过程,充满了戏剧性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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