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了,算算时间,乡试已经开始了吧?”
“十号的乡试,现在已经十三号了。”
“老大,快看,是之前我们在路上碰到的商队。”
一名壮汉指着不远处排队进城的车马,道。
闻言,温恒目光扫去,旋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。
这里可是袁县,并不是宴州的州城以及那些繁华城县,商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,宴州和淮州之间虽然允许双方的百姓互相往返,但两方之间却并未建立通商。
在这种情况下,双方之间的商业活动,都是不合法的。
当然,这种行为双方的官府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前提不要太过分。
可现在这么大的规模,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可能。
而这,也证实了温恒之前的猜测。
这商队,有古怪。
温恒带着心中的疑惑,进了袁县。
等他们刚进城不久,城里就发布了禁令,只准进不准出。
接下来的两天,来袁县的商队、镖师越来越多,温恒也变得越来越不安了起来。
“不好,肯定是出事了,我们必须尽快把袁县的时候,汇报给安国公。”温恒沉声道。
……
而在这之前的江南,也就是科举前三天。
江南的谍衣根据上面的命令,准备搞一次大动乱。
他们决定袭击江南通往淮州的宝船。
这艘宝船,自上个月下旬就连续往返江南与淮州了,负责运送前往淮州参加科举的考生。
而他们的任务,就是制造一场意外,让这艘宝船沉船,让船上的人无人生还。
如此一来,宝船的责任方“陈墨政权”,就得为此事负责。
而江南的这批考生,在江南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身份的。
若是他们都死了,绝对会在江南引起一场轩然大波,同时也给“陈墨政权”的科举,送上一份大礼物。
只可惜的是,他们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因为要制造出这么大一个意外,光秦淮城的谍衣,肯定是办不到的,所以这就需要全江南的谍衣出动,集结。
如此一来,陈墨负责让人盯着秦淮城的人,正好顺藤摸瓜,找到了他们集结的位置。
最后出动鱼鳞卫,直接一窝给端了。
鱼鳞卫关押罪犯的地牢里。
一个全身衣服破烂,浑身血淋淋的男子,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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