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惹急了,我就先拿宋家玉开刀,让她也尝尝切肤之痛。”
说完顿了顿,“你真要和宋家玉再去见那个给你催眠的医生。”
顾景琰笑了下,“她也得能把人带到我面前才行。”
韩若星眼睛一亮,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顾景琰慢吞吞道,“没怎么,就是打个通举报电话,举报某航班有人私藏违禁药物入境,算一算时间,估计今天晚上宋家玉那边就能收到消息了。”
“这个人往返于各国之间,他知道什么药过不去海关,又怎么可能会带。”他谨慎到给宋家玉的药都是国内没有明确规范禁用的,又怎么会带违禁品?
顾景琰说,“他不带,有人会帮他带。”
一个没有医德的人,又怎么会善待手底下的人,只要利益给够,有人会帮他把“罪证”带上飞机的。
这个黄医生不是本国国籍,他就算真的违规操作也要遣返回国受那边的法律制裁,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,他入不了境宋家玉就会想办法从别的渠道拿药,那时便是收网的时候。
韩若星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钞能力。”
顾景琰一顿,忽然道,“你刚刚吵架的时候是不是说脏话了?”
韩若星眨眨眼,“没有吧。”
“有!”顾景琰瞪她,“胎教老师说的话你都忘了吗?”
胎教老师说了什么?
听音乐,讲故事,还有什么?想不起来了。
昨天那节胎教课,一半时间她都是睡过去的。
顾景琰说到做到,重金聘请了一个专业胎教老师来家里上课,那个胎教老师说话特别轻声细语,温温柔柔,一听就是经常和孕妇孩子打交道,听得人很少舒服,也很困。
一节课她时而懵懂时而迷糊,她上学时候听自己最差的数学都没这么困过。
顾景琰却是精神百倍,一边听,还一边做笔记。
她打哈欠的时候问顾景琰,“你记性那么好还做笔记啊。”
顾景琰怎么说来着?
他说,“好记性比不上烂笔头。”
这就是她对那节胎教课唯一的印象,至于老师说了什么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半个字都没往脑子里留。
顾景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那节课老师算是对牛鼓簧了。
“不许说脏话,”顾景琰没好气道,“尤其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,你看可可,才跟我们住多久,都学会变着法的跟人要红包了,成长阶段正是小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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